“那這個妙影別動隊還要不要嘉獎?”局座怯怯地問道,雖然藏寶圖到手了,但金礦卻成了共黨的囊中之物,所以他不確定這次任務算不算成功。
“要,當然要,我蔣某人恩怨分明,這些人是我們不可多得的勇士,一定要嘉獎,不過他們是諜報人員,就不要大張旗鼓了,規模秘密地進行就可以了。”
“是,委座。”局座笑著點點頭。
楊景誠受趙錦文的委托,將一枚五等雲麾勳章別在淩雲鵬的少校軍服上時,阿輝,傅星瀚和秦守義,還有楊景誠本人和林曼芸都向淩雲鵬投來了驚羨的目光。
“還有這個,接著。”楊景誠從口袋裏掏出一枚鑰匙扔給淩雲鵬:“這是局座在雲霧山的行宮別院的房門鑰匙,他讓你們幾個一起去那裏休假。這種殊榮我連想都不曾想過呢。”
“真的?”秦守義,傅星瀚和阿輝聽後高興得難以置信。
“等上麵的通知一到,你們就可以去雲霧山度假了。”楊景誠拍了拍秦守義的肩膀:“這些你們也著實辛苦了,去放鬆放鬆吧。”
“我們不算辛苦,老大最受累。”秦守義憨憨地笑了笑。
“是啊,是啊,這次我們能完成這個高難度的任務,多虧了我們老大指導有方。”傅星瀚不失時機地拍馬屁。
“老大,跟著你,我們都能吃香的喝辣的,有美人相伴,而且還能去看風景,住別墅,真是爽。”阿輝把一邊斟滿紅酒的酒杯遞給大家,一邊感慨地道。
淩雲鵬望了望大家,臉上也洋溢著大功告成的喜悅:“來,兄弟們,幹!”
大家喝完慶功酒之後,楊景誠向淩雲鵬使了個眼色,淩雲鵬會意,便隨楊景誠來到號病房內,楊景誠轉身把房門鎖上。
“什麼事啊,老楊,這麼神秘?”淩雲鵬不知道楊景誠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雲鵬,我是替老趙來問你的,他問你們這次行動是不是花費很多?”
“什麼意思?”淩雲鵬不解地望著楊景誠。
楊景誠把嘴貼在淩雲鵬的耳朵旁:“老趙派人去查了查彙豐銀行的保險櫃,是保險櫃裏隻剩下一根金條了。”
“哦,原來是這事。”淩雲鵬一驚,看來當初自己的擔心並非杞人憂,幸虧自己當初多長了一個心眼,把這箱金條轉移到了花旗銀行,不然這筆錢一直被軍統所掌控著。現在任務完成了,他們要盤點他的活動經費了,他們的手上肯定有那把彙豐銀行的保險櫃鑰匙的複製件,不然怎麼知道保險櫃裏隻剩下一根金條了呢。
淩雲鵬對楊景誠笑了笑:“老楊,你替我給老師回個話,告訴他這次我們為了完成這個任務可是下了大血本了,為了能得到藏寶圖,我們必須花血本跟伯爵夫人套近乎,伯爵夫人是貴族,當然平日裏花費不少,而且我們還跟柳爺,史密斯,田中這些人打交道,這些人哪個是省油的燈,你是吧,開銷當然大了。他給我的那箱金條基本都用完了,下次若是還有任務,還得麻煩他再撥點經費下來。”
淩雲鵬早有打算,軍統的錢可比上海地下黨組織的錢多太多了,而且來錢也快,而我黨的活動經費常常捉襟見肘,有時隻能靠黨員變賣自己的家產來維持組織運行,他現在正好有此便利,可以吃裏扒外,左手進,右手出,這樣經他這麼一倒騰,我黨的活動經費也可以寬裕一些了,因此從拿到這箱金條開始,他就打算把這些錢找個機會給我黨地下黨組織送去,隻是一時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