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庚剛完,臉上就挨了一記鞭子,鮮血從臉頰處淌了下來,長庚嚎叫了一聲:“他們真的是下山了。“
“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啊,給這家夥灌點水。“魯克明獰笑著望了望長庚。
兩個手下走上前來,把長庚從刑架上放下來,然後把他身體捆在一張長凳上,腦袋則沒有支撐地後仰著,隨後打手拿來一根橡皮管,一頭插入長庚的喉嚨裏,另一頭則插入刑訊室裏的大水缸裏,隨後一踩水泵,水缸裏的水便灌入長庚的喉嚨裏,長庚拚命地搖頭,脖子漲得通紅,青筋暴突起,無奈被兩打手緊緊摁住,動彈不得,不一會兒長庚的肚子鼓起來了,越鼓越大,像是即將分娩的孕婦,肚子裏麵裝滿了涼水。
“停。“魯克明一抬手,打手把橡皮管從長庚的嘴裏拔出,長庚的嘴裏吐出幾口血水。
“現在可以了吧?“魯克明彎腰拍了拍長庚的臉。
“我的都是實話,你要相信我,我沒撒謊。“長庚臉上全是水,不知道是涼水還是淚水。
魯克明不搭理長庚,把一隻腳踩在長庚滾圓的肚子上,隨後慢慢用力,長庚肚子裏的涼水便從嘴裏洶湧噴出,嗆得長庚沒法呼吸。直到把長庚的肚子踩扁,魯克明才把腳收回。
“怎麼樣,長記性了嗎?冷勁秋到底去了哪兒?“魯克明對著長庚大聲叫喊著。
“我不知道呀。”長庚搖搖頭,他絕望地望著魯克明,嘴裏一口一口地吐著血水,渾身不停地抽搐著,眼神開始渙散。
魯克明冷笑了一聲:“來呀,讓他嚐嚐貼加官的滋味。“
所謂貼加官,是一種古老的刑罰,就是把用水沾濕了的紙一張一張的貼到臉上讓人窒息死亡。看似不見血,但其實受刑人因難以呼吸,麵臨窒息而痛苦不堪,一般人犯臉上貼了五張紙之後便窒息而亡。
長庚莫名而絕望地望著魯克明,他不知道什麼叫貼加官,但是他知道那些打手又要折磨他了,於是他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打手拿了個方凳過來,放在長庚的腦袋下麵,長庚的腦袋終於能支撐起來了,但還沒等他好好喘口氣,一個打手就拿起一張浸過水的白紙蓋在長庚的臉上,長庚頓時覺得呼吸不暢。
“現在想起來了嗎?“魯克明冷冷地望著掙紮不已的長庚,從喉嚨口蹦出幾個陰冷的字。
長庚蒙著白紙的臉抽搐著,發出嗚嗚的聲音,魯克明朝打手使了個眼色,打手把第二張浸過水的白紙蓋在長庚的臉上,長庚胸口不停起伏著,接著第三張,第四張,剛要蓋第五張白紙時,打手發現長庚的腦袋一歪,腿一蹬,連忙把他臉上的白紙揭開,隻見長庚已經翻白眼了,嘴裏吐著白沫,斷氣了。
魯克明一揮手,兩名打手把長庚從長凳上鬆綁,隨後拖出了刑訊室。
“怎麼樣,兩位?剛才的一幕可精彩?“魯克明走到刀疤和彭若飛的麵前,得意地望著兩人。
刀疤眼睜睜地看著兩位兄弟被折磨而死,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出大當家的行蹤,估計跟祥林和長庚兩人是一樣的下場,他的心狂跳不已,刀疤雖然跟著冷勁秋也打過幾次硬仗,敢於衝鋒陷陣,他臉上的那一道疤就是當年跟那些押鏢的鏢師打鬥時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