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竹內君,你的對,不能讓那些抗日分子成為漏網之魚。另外我要把鬆田君,山崎君和福山君的遺體全都運回特高課上海總部。“
“我也要將那七十七位武士的遺體運下山去,為他們超度亡靈。”
“竹內君,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兵分兩路,一路帶著高子睿和他的助手以及這些資料下山,另一路留在雲霧山上進行甄別這些嫌疑分子工作。要不,竹內君,我帶人下山,你留在這兒善後。”
竹內一聽,不禁腹誹道:好你個野,想把我給甩了,好直接將高子睿和資料都帶回上海,而跳過我們九江駐軍,哼,過河拆橋,門都沒有,要沒有我們出人出力,就憑你們幾個還想抓人,沒被那些暗藏的抗日分子像弄死鬆田和山崎那樣搞死就算是燒高香了。
雖然竹內對野所提的建議很是不屑,但表麵上還是頗為客氣,畢竟野曾經還給他出主意,讓他免受古田大佐的訓斥,不過原則問題是不能讓步的,他擺了擺手,語氣平和但卻不容商榷:”這樣吧,我把三浦君留下,讓他帶八十名士兵負責甄別嫌疑分子的工作,其餘的士兵則跟著你我全部下山。“
野聽罷,知道竹內對他不放心,便笑著鬆口道:”好吧,就按竹內君的安排進行吧,我把山口君留下,協助三浦君一起完成甄別工作。你把那位巡邏兵和那去鴻恩寺寮房搜查的士兵都留下,他們也許能辨識出那三個獵戶。對了,還有藤原醫生,他應該能識別出胡勉之家的兒媳和管家。“
“好的,我把你提到的這些人留下。”
竹內馬上按野的吩咐把那個巡邏兵,那日參與搜查鴻恩寺寮房的士兵和藤原醫生留下。可是那日隨三浦隊長上鴻恩寺的一隊士兵中,隻有三人還活著,其餘的都被野豬肉給毒死了。
野將山口,藤原還有那四位士兵叫到辦公室,然後向他們交代了一下識別任務。一行人領命之後離去。
”野君,我現在就去集合隊伍。“竹內完,去布置下山任務了。
野又派了幾名士兵前往鴻恩寺的寮房,將高子睿的那些大型的實驗設備拆卸下來,運下山,放在那輛裝重武器等輜重的軍車上。同時將鬆田,山崎和福山的屍體也都抬到了這輛軍車上。
竹內已經集結好了隊伍,除了留在山上的八十多位士兵,剩下的六七十位士兵分坐在兩輛軍車上,後麵一輛軍車上裝的是重武器和從鴻恩寺寮房裏拆卸下來的大型實驗設備和那隻裝實驗器材的木箱以及三具屍體。
“酒井君,我們這三輛軍車先下山,你負責將八仙洞外的那七十七具屍體裝車,裝載完畢之後隨即下山。”
“哈依。”酒井朝竹內敬了個軍禮,隨後帶著一部分士兵前往八仙洞。
竹內與野,木村同坐在一輛吉普車上,野的腳下放著那隻裝有抗鼠疫新藥AP試劑的棕色皮箱,而懷裏抱著的是那隻裝有實驗數據資料的公文包,這些東西都是他這次雲霧山之行的最大收獲。
而傅星瀚和淩雲鵬則被安排在後麵的一輛裝載士兵的軍車上,身旁全都是日本兵。
“開路。”隨著竹內的一聲令下,軍車向前緩緩移動,到了隘口,在關卡執勤的士兵連忙搬開路障,讓軍車通過。
“瞧這些個日本傻子,一個個長得跟頭豬似的。”傅星瀚坐在車上,麵無表情地大聲辱罵那些日本兵。
但那幾個日本兵聽不懂傅星瀚在什麼,依舊端坐在他們身邊,麵無表情。
“你幹嘛呢?別惹事!”淩雲鵬見傅星瀚突然間辱罵身邊的這些日本兵,不知其意,怕萬一這幾個日本兵裏麵有懂漢語的一定會讓傅星瀚吃苦頭的。
“沒事,我在測試他們聽不聽得懂中國話,測試結果出爐,這些日本兵就是一群棒槌,老大,我們可以放心地聊了。”傅星瀚朝淩雲鵬擠了擠眼睛,得意地吹了聲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