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川,我正想問你呢,怎麼野君到現在還沒到?我們好的,我隻能給你一時間,一之後,他們必須回來。請你協助。”電話那頭卻是加藤的不滿之聲。
“一,我真後悔跟你要了這一,如果沒有這一該多好啊!”古川神情恍惚地道。
加藤聽得莫名其妙:“古川,你在什麼呀,什麼後悔這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已經讓野帶著高桑和他的助手回上海了,我還派竹內君護送,但願竹內能幸運地躲避這場災難。”
“古川,到底怎麼了,什麼災難?請你清楚。”加藤覺得今古川的言語很是古怪,便連忙追問。
古川無奈地搖了搖頭,將電話掛斷了,隨後他來到了辦公室的內室,將房門鎖上,從刀架上取下一把軍刀,跪在榻榻米上,解開軍服,用一塊潔淨的軟布把軍刀擦拭了一遍,舉起軍刀朝自己腹部用力插了進去,隨後朝右一劃拉,鮮血四濺,氣絕身亡。
古川用切腹自盡的方式向他的士兵們,向他的皇謝罪!
而森本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越想越心慌意亂,但出於醫生的職責和使命,他最終拿起電話,將九江駐軍司令部裏發生的事情向軍部彙報,彙報完之後,森本吞槍自殺了。
接到這個噩耗後,澤將軍立刻通知防疫部門出動,直撲九江駐軍司令部。
一群戴著防毒麵具的士兵進入了九江駐軍司令部,將所有的士兵,不管是得病的,還是沒得病的,都集中在軍營的底樓裏,然後鎖上大門,用火焰槍將這些駐軍士兵統統燒死,這慘烈的場麵不忍直視。
九江駐軍司令部裏沒有留下一兵一卒,他們的屍體被就地深埋。從此古川西仁大佐的這支千餘人的駐軍大隊從日軍軍隊序列中徹底消失了。
救護車朝上海方向疾馳而去,路過九江駐軍的轄區時,早就沒有了關卡和守衛,救護車暢通無阻,大夥兒在車裏高唱著《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激情澎湃,鬥誌昂揚,大家一路歡歌笑語,好不熱鬧。
而此時,木村帶著那隻公文包,坐著卡車回到了特高課上海總部。木村一下車就急不可待地跑向加藤的辦公室。
“報告。”木村站在門口,整了整軍服,他隻是野少佐的手下,區區的上尉而已,平時很少有機會踏入加藤課長的辦公室。
“進來。”加藤無精打采地應了一聲。
木村推門而入,加藤抬起頭來,望了望他,有些驚訝:“木村?你不是跟著野君一起去了雲霧山了嗎?你怎麼回來了?野君呢?”
“報告加藤課長,野君已向皇陛下盡忠了。”
加藤一聽,“噌”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野三郎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是特高課情報組組長,是最受他器重的骨幹,沒想到居然已經玉碎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先前他打電話給我,是已經將高桑和他的助手抓獲,隻是在獲取高桑的實驗數據資料,等資料拿到手之後,在九江駐軍司令部待一就回特高課,怎麼會突然之間遇害了呢?那高桑和他的助手呢?他們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