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晨精神有些疲憊的從車上下來,她起初還沒有反應過來,當看清楚圍了一群人的那棟宅子正是自家別墅之後,忙不迭的跑了過去。
顧父因為涉嫌傷人正在被警方逮捕,顧母泣不成聲的哀求著。
顧大伯已經被急救車運走,剩下顧大嬸瘋癲癡狂的開始砸東西。
整個顧家,亂作一團。
顧一晨擠進人群,不敢置信的看著被挾持著送上警車的父親,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過去,不明所以道,“爸,這是怎麼了?”
顧母見著孩子回來,哭的一個勁的抽泣著,“孩子你快救救你爸,他真的不是有心的。”
“有什麼話等去了警局再。”警員公式化的拒絕著所有人的靠近。
顧一晨斜睨了一眼屋子裏砸的筋疲力盡後開始又哭又鬧的顧大嬸,似乎已經明白了前因後果。
顧母拉著她的手,拚命的搖著頭,“孩子,你快想想辦法,你爸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傷了大伯?”顧一晨問。
顧母點頭,“他沒有想到真的會砸到他,他隻是想要嚇退這兩人,他真的不是有意的。”
“媽,我會想辦法的,當務之急,是把這個瘋女人送走。”顧一晨拍了拍母親的手,示意她別擔心,隨後徑直走進宅子。
顧大嬸坐在地上,笑的不知是喜還是悲,她撩了撩額前的碎發,漠然道,“如果你不想你爸坐牢,把東西還給我,我可以既往不咎撤銷對他的控訴。”
“大嬸,你可能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顧一晨倒是沒有半分緊張,鎮定自若般倒了一杯水,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顧大嬸臉色倏地一沉,她從地上爬起來,吼道,“你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這個詞要用在老老實實的普通老百姓身上,如果是用在你們這種坑蒙拐騙還巧取豪奪的人身上,那才是一種侮辱,我不過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們也嚐嚐啞口無言的滋味。”
“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隻要把事情鬧大,你花再多的錢都救不了你爸。”顧大嬸言之鑿鑿道。
顧一晨放下水杯,肩膀輕微的抖動著,隨後她竟然放聲大笑起來,她道,“你確定你要把事情搞大?也行啊,我替你聯係媒體,我倒要讓輿論看看誰對誰錯。”
顧大嬸有些心虛,畢竟他們名不正言不順,如果事情搞大了,不準吃虧的還是自己。
顧一晨抬頭漫不經心的瞥了對方一眼,那是一種輕蔑,更是一種挑釁,她道,“我這個人向來都是油鹽不進的人,我能給你三分悅色那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如果你非得跟我撕破臉,我這個人狠起來理不容,你可以試試。”
顧大嬸愣愣的站在原地,她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麼感受,麵對著一個乳臭未幹的臭丫頭,她竟是前所未有的有些害怕,她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淩遲著她的鎮定。
顧一晨朝著顧大嬸走去,雙目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眼,字正腔圓道,“爺爺留下來的東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搶回去也隻能是一灘碎片,一文不值的那種。”
“你敢!”顧大嬸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兩個字。
顧一晨低頭一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甭想拿到。”
“顧一晨,你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花多少錢把你父親弄回來。”顧大嬸目眥欲裂的吼著。
“那你可得想清楚了,你有多少錢能夠治好你老公。”顧一晨突然笑了起來,笑彎了眉眼,真是像極了真的孩童一臉純真。
顧大嬸神色一凜,顯然是沒有聽懂她的言外之意。
顧一晨不妨再給她解釋清楚,“我還是那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不露聲色的殺一個人,多花點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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