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伯一個激動差點暈過去,顫巍巍的扶著沙發站起來,“你們讓我們放了二弟,我也就不怪他打傷我的事,大家都是一家人,也不想鬧得太難看。”
顧父悶不做聲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管跟自己上演苦肉計的大哥大嫂們。
顧大嬸見兩人都是油鹽不進的主,直接從地上爬起來,氣勢洶洶道,“如果你們、你們不把兒子還給我,我今就撞死在這裏。”
顧母冷哼道,“你倒是撞吧,沒事,現在醫療發達,隻要你們留著一口氣,我都會讓醫院把你們救活了。”
“你——”
顧母嘖嘖嘴,“這是不敢了?”
顧大嬸拉不下麵子,咬緊牙關,原地跺了跺腳,知曉這一家子軟硬都不吃,不得不兵行險招用更極端的方法。
顧母本以為這個女人隻是放放狠話威脅他們,料她也沒有那個膽子敢撞牆。
隻是,人被逼急了,總是糊塗的。
當顧大嬸以著百米衝刺的速度撞上牆壁的時候,屋子裏的人大多數都沒有反應過來。
“嘭。”顧大嬸撞擊力度之大,大到腦袋磕在牆上的瞬間頓時頭破血流,硬生生的在牆上濺開了一大團血跡。
嚇得所有人瞠目結舌。
顧大伯身體頓時一僵,恍若是自己也撞上了牆壁那般,整個人痙攣了一下也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下一刻,緊閉的大門被人從外推開。
顧一晨站在玄關處,瞧著左右兩邊各躺下的兩夫妻,再看看被嚇得動彈不得一家子,嘭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顧母深吸一口氣這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她忙不迭的跑到顧大嬸麵前,雙手有些顫抖的推了推她的肩膀。
顧大嬸沒有回應,整張臉都是血肉淋漓。
“媽,怎麼辦?”顧一樂嚇得手忙腳亂。
顧一晨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上前,試了試女人的鼻溫,道,“應該是撞暈了,叫救護車吧。”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才會遇上這一家人啊。”顧母怨怨地般又哭喊起來。
顧一晨閉了閉眼,她才是做了什麼孽才會遇上這一家人。
顧大嬸和顧大伯被同時送上了救護車,附近的鄰居又將顧家圍了個水泄不通,一個個眾紛紜,大概都是暗地裏這一家風水不行,三兩頭出現血光之災。
顧一樂拿著拖把將家裏的血跡清理了一下,聽著背後的腳步聲,急忙回過頭。
顧一晨疲憊的坐在椅子上,“她又來鬧什麼?”
“還不是因為她那個敗家兒子。”顧一樂又拿著幹淨的抹布擦了幾遍,疑惑不解道,“姐,是不是你把顧城藏起來了?”
“你覺得呢?”顧一晨不答反問。
顧一樂傻傻一笑,“你不會那麼做的。”
“你為什麼覺得我不會這麼做?”
顧一樂想了想,本就不怎麼聰明的腦袋硬是想不出個所以然,她隻得憨憨的笑了笑,“反正你不會。”
“我當然是沒有那個門道該藏這麼大一個人,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我不能做,有的是人替我做。”
顧一樂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怵怵的看著著著就笑彎了眉眼的姐姐,不知為何,竟是有些不受控製的打了一個寒顫。
她和顧一晨的年齡差不到一歲,也是從睡一張床長大的,以前的顧一晨看著比顧一樂還瘦弱,每都是一副沒睡醒的營養不良模樣。
隻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顧一晨變了,變得撲朔迷離,變得陰晴不定,變得滿腹心機了。
“一樂。”
“啊?”顧一樂回過神,忙道,“姐,怎麼了?”
“你恨大伯他們一家子嗎?”
顧一樂愣了愣,聽著自家親姐這突然冒出來的問題,她想了想,重重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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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0號上架,終於等到了,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