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楊再次讓人們看到了什麼是奇跡,鐵樹銀花竟然也活了過來,雖然時間短暫,可是所有看央視三台的人全都看的清清楚楚,這玩意就是活過來了,它長高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它呼啦一下長高了,然後又複原到了原本的模樣。
在蘇柏楊麵前擺放的還是一盤菜,一盤鐵樹銀花的菜。
樹蒼勁有力,鐵枝銅杆,在燈光下甚至都在閃爍著鋼鐵的光芒。
花是銀花,白銀的色彩點綴在厚重的鋼鐵本色之中,顯得那麼的刺眼,那麼的奪人眼球。
人們不得不再次震驚,因為這樣的神跡根本就已經出了廚師的範疇,試問下間哪一個廚師能夠讓雕刻出來的東西複活?沒有。
隻有蘇柏楊一個人而已,他不僅讓雕刻出來的菜肴複活,而且是複活兩次,這絕對是神跡中的神跡,讓人無法想象的神跡。
大唐宮。
一間總統套房。
馮大剛被一泡尿憋的難受,可是他就是死活要忍著去廁所的衝動,他就那樣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裏,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牆壁上掛著的四十二寸液晶電視。
在他的身旁,蔡宏達同樣是不可思議的看著電視,嘴巴張的大大的,滿臉都震驚。
好半,馮大剛才問道:“蔡總,你怎麼看?”
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必定有他自己的獨特長處。
蔡宏達的長處就是眼光獨到狠辣,看準的東西不百分之百的準,至少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這就是他能夠走到今這個地步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
馮大剛往沙椅上一座,二郎腿翹了起來,然後掏出一根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將濃重的煙霧吐出來。
他的眼神在煙霧的後麵變得迷離起來。
“蔡總,這可是一棵搖錢樹啊,而且還是一棵參大搖錢樹啊,如果他和我們沒有關係也就罷了,可是現在他和我們有關係啊。”馮大剛將煙掐滅在煙灰缸裏,道。
蔡宏達眼睛一眨一眨,道:“馮導的意思是?”
“宣傳,必須大力宣傳,我們的電影映式已經過了,但是還沒有正式上映,這一段時間正是我們大力宣傳的絕佳時期,我們必須把蘇柏楊的名頭給帶上,蔡總,不是我胡八道,我們電影的成敗,這個蘇柏楊絕對是一個因素,做電影這麼多年了,你一定要相信我的眼光。”
蔡宏達坐在了沙椅上,從麵前的茶幾上拿起一瓶紅酒倒滿,直接一口喝了下去,將細身高腳的酒杯往茶幾上狠狠一放,道:“你的意思是將蘇柏楊的名字掛上?”
“臥槽,不僅僅是掛上啊,而且還要擺放在最顯眼的位置,讓所有的人都能夠一眼看到,讓他們全都知道這部電影裏麵有蘇柏楊參與,讓他們知道蘇柏楊在這部電影裏麵有不俗的表現,這就是吸引力,這就是買點啊,隻要我們能夠運作的好,可以就蘇柏楊這三個字,完全可以讓我們的票房增加千萬都不止。”馮大剛拍著茶幾道。
蔡宏達倒吸一口冷氣,道:“馮導,你是不是的太誇張了?雖然蘇柏楊很厲害,但是也不至於有這麼多人買他的賬吧。”
“哎呀,我的蔡總啊,你剛才也了,蘇柏楊厲害,但是他僅僅是厲害嗎?他是神啊,蔡總,你活了這麼多年了,我問你,你見過幾個廚師做菜能將菜做活的?你見過多少廚師能夠在一分鍾之內給你端上一盤菜而且還是精致無比的菜肴的?你有過嗎?不是我打擊你,你壓根就沒有,不僅你沒有,全國所有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