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用的麻藥效果一般,幾個時後,易歡就痛醒了過來,發出呻吟聲。守在床邊的易欯聽到了,驚喜地喊道:“妹,妹。”
易歡緩緩睜開眼,聲音沙啞地道:“大姐。”
“妹,妹,你醒了就好。”易欯接到電話趕到醫院時,看易母哭得險些背過氣去,還以為自家妹死掉了。
“大姐,我要喝水。”易歡舔著嘴唇道。
少霞正好提開水進門,易欯倒了半杯,又摻了大半杯涼開水,“妹,你別動,我用勺喂你。”
易歡側躺了幾個時,半身麻木,可剛動了一下,就痛得倒抽了口冷氣,齜牙裂嘴的,“哎喲,好痛。”
“知道痛了?看你以後逞不逞能,居然去幫人擋子彈,你咋這麼厲害呢?”易欯沒好氣地橫了她一眼,讓少霞將一塊幹淨的帕子擱在她下巴下。
易歡嘟了嘟嘴,“當時情況危急,我也沒想那麼多。”
“還好打在背上,要是打在腦袋上,你就沒命了。”易欯心翼翼地喂了她一口水。
“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易歡隻喝到半勺水,另外半勺從嘴角流了出去。
“還有下次?”易欯瞪眼,這個不怕死的丫頭。
易歡咽下半勺水,趕緊道:“沒有下次了。”
易欯喂了十幾勺水,就不喂了,“你現在不方便下床解,不能喝太多,潤潤嘴就行了。”
“大姐,我好餓,有沒有吃的?”易歡可憐兮兮地問道。
“有紅糖粥。”易欯答道。
易歡噘嘴,她不喜歡吃甜粥。知妹莫若姐,易欯一看她那樣,就知道她不想吃,問道:“哪你想吃什麼?”
易歡笑,“烤鴨。”
易欯橫她一眼,道:“我讓人烤頭羊給你吃好不好?”少霞忍俊不禁,噗哧一笑,走到門口的顏子回彎了彎嘴角。
“那我喝粥好了,讓少霞喂我。”易歡怏怏地道。
“嫌我喂得不好啊?”易欯問道。
“不是,我怕累著你。對了,大姐,大哥怎麼樣?”易歡問道。
“大弟沒事,剛送爹娘回去。”易欯起身讓開,少霞坐到床邊喂易歡吃甜粥。顏子回想了想,沒有敲門進去,而是轉身去找漢森先生。
與此同時,在一個酒館的角落,兩個倭國人正在談論中午那場刺殺,而他們正是上午躲在城門口的那兩人。矮個子男人低聲道:“山野君,你我們到底有沒有成功的殺死那子?”
“支那人如此大張旗鼓地搜捕刺客,想必我們的行動已經成功。那子死了,東北陸軍必然會分崩離析。到時候,就是帝國重新進攻華夏的良機了。”山野麻元是黑龍會在華夏東北的主要負責人,這次的行為就是由他策劃的。
“是的,隻是現在薊州城內的局勢非常的嚴峻,我們必須心謹慎才行。”井口次郎看著他,“那兩個車主,要想辦法把他們滅口,他們可是見過你的。”
“井口君不必擔心,沒有問題的,要不是支那人實施戒嚴,我早就將那兩個家夥給處理掉了。”山野麻元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