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洞房,顏子回不僅高興還特別的興奮,拉著易歡到了二樓,就一把將她抱起,一路抱到了三樓主臥的床上。將易歡輕輕地放在床上後,他就俯身上去,吻鋪蓋地,親得易歡喘不過氣,“還……還沒有洗澡。”
“一會我幫你洗。”顏子回輕咬著她的唇,聲音暗啞地道。
顏子回動作生疏地解開了易歡的衣服,手掌伸進去……(和諧,為過審,就不細寫了)。顏子回是軍人,體力過人,而且今是洞房花燭夜,吃一遍,不過癮,抱著軟成一灘泥的嬌娘進了浴室。兌現承諾,“幫”易歡洗了澡,洗著洗著,又向渾身發燙,如是從後麵又折騰了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易歡被“喂”得太飽,剛開葷的男人,實在是太凶猛,那怕他已經很照顧她的身子。
從浴室出來,顏子回滿足地摟著易歡,肉肉相貼,顏子回輕撫著她光滑的背部,摸著摸,又意動了,“寶貝,我再來一次好不好?”
“顏先生,細水長流啊,你不是想****吧?”易歡半眯著眼道。
“顏太太,你太瞧了顏先生,我可以一夜七郎,這才第三次,想讓我精盡,還太早了點。”顏子回著又拉著易歡胡鬧起來,實在是太美味了,他百吃不厭。
這次結束後,已是後半夜,易歡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饜足的顏子回心滿意足地摟著顏太太也進入了夢鄉。
與此同時,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裏,一個消瘦的年輕男子躺在床上抽大煙,他的對麵坐著十一二歲青澀又帶著些許媚色的雛妓。男子懶洋洋的,煙霧嫋嫋中,他的模樣透著幾分陰森。
一個身穿軍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少帥”
年輕男子是新貴軍劉定海的兒子劉興邦,這次他奉父命來參加顏子回的婚禮,順便敲定他和顏子康次女顏瓊枝的婚事,當然這是明麵上,真實意圖是為了華夏新軍的兵工廠的圖紙,經過數年的發展,薊州的兵工廠已經能造槍、造炮、造各種子彈和炮彈,還研發了一種十發的自動步槍。劉興邦揮揮手,那個雛妓從床上下來,走了出去。
副官道:“少帥,兵工廠和藥廠找是找到了,但是守衛森嚴,我們的人摸不進去。”
劉興邦吸了口大煙,緩了一會,爬起來坐著,“不著急,我們還有時間。”隻要親事沒談成,他就得留在薊州城,“負責兵工廠和藥廠的人是誰,可打聽出來了?”
“打聽出來了,負責兵工廠的人叫劉國臣,他有兩個助手,一個叫餘慶升一個叫鄧浩,負責藥廠的是趙漢霖,他是易歡,也就是顏玄齡新婚妻子的表哥。”副官稟報道。
劉興邦想了想,道:“劉國臣和趙漢霖,一個被委以重任,一個是皇親國戚不好拉攏,姓餘的和姓鄧的,找他們的弱點。”
“卑職明白。”副官答道。
“哦,對了,今喜宴上,有個穿粉紅蕾絲長裙,大約十二三歲,梳著鬏鬏的少女,給我調查一下她是誰。”劉興邦伸了個懶腰,“我要盡快知道。”
劉興邦有個惡習,他喜歡十一二歲的姑娘,在貴城,他不知道糟蹋了多少這麼大的姑娘。在貴城,有劉督軍鎮著,劉興邦再作惡多端也無妨,可這裏是薊州,是人家顏家的地盤,能不能收斂一點?副官舔了下唇角,艱難地勸道:“少帥,你來薊州是為了娶顏家姐。”
劉興邦頓時意興闌珊,把大煙槍丟開,“不那掃興的事,煙土找好買家了沒有?”竹聯幫的覆滅,讓這筆暗地裏的生意沒了,劉興邦一年損失幾十萬兩大洋。
“城裏最大的幫派是龍虎堂,堂主周震南是易啟誠的養子,不碰煙土生意,現在城裏都是打鬧,不成氣候,少帥,你看是不是扶持一個人出來?”副官問道。
劉興邦拿著煙槍敲了敲炕桌,“那就去找個有野心的人,盡快把這事給我搞定。”
“卑職知道。”副官答道。
“行了下去吧,把剛才那個妮子叫進來,爺我這裏都起來了。”劉興邦精蟲上腦,急著發泄。
副官退了出去,剛才那個雛妓進來,被劉興邦按在床上,剝光了衣裳,他扯下褲子,硬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