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燕在那幾人的護送下,一路躲躲藏藏,終於逃出了信陽,去汝寧城坐火車去薊州城。擠了好幾次,梁燕等人才擠上車。火車轟隆隆地開離了車站,噪音震耳欲聾。
車上的人很多,還有各種異味,梁燕有點憋得難受,走到有點漏風的窗口邊,大口吸了點新鮮空氣,人才緩過來,“餘叔,真的要去薊州城投奔表姐嗎?”
“大姐,這是大……老爺的吩咐。”餘沃為難地道。
“我知道是爹的意思,可是……萬一表姐不能收留我,要怎麼辦?”梁燕內心對顏家的見死不救,充滿了恨意。
“大姐,您多慮,表姐是您的表姐,和您的感情一直好,肯定會收留您的。而且,大姐,您不想為老爺報仇嗎?”餘沃壓低聲音問道。
“我當然想為爹報仇,可是要怎麼做?”梁燕問道。
餘沃左右看了看,道:“大姐,縱觀華夏,能打敗滬東軍的就隻有華夏新軍。顏督軍有七個兒子,最看重的是顏七少,大姐,您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梁燕皺眉,“可是他已經娶妻了。”
“大姐,男人……”餘沃陰笑一聲,“妻不如妾,隻要您能讓他迷戀上您,他還不是任由您擺布,您可是信陽第一美人。”
梁燕抿唇不語,餘沃鼓著三寸不爛之舌,繼續勸她,終於勸得她同意色誘顏子回。兩一夜,十月二十日傍晚,梁燕一行人到了薊州城。站內井然有序,工作人員穿著統一的製服。和信陽相比,薊州城顯然要更大更繁華。
出了站了,餘沃叫了黃包車過來,“大姐,我們先去旅店暫住,等聯絡到曲哥,再去見表姐。”
“好。”梁燕沒有異議。
是夜,黑暗中,顏子回在易歡的耳邊低聲誘哄,“顏太太,乖,聽話,你動一動,我扶著你的腰。”
“我沒力氣了。”易歡在他的托力下,動了幾次後,就如得了軟骨病似的,趴在顏子回的身上,任他怎麼哄,就是不肯再動一下,把人吊得不上不下的。
“顏太太,你是不是在報複我?”顏子回突然意識到易歡主動要求女上男下的姿勢歡愛,是在作弄他。
“顏先生,別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嗎?”易歡嬌滴滴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
顏子回這下明白了,笑著翻身,咬著顏太太的唇,重重地吮吸了一下,親自勞作。
次日清晨,顏子回從睡夢中醒過,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看看旁邊睡得麵頰通紅,潤紅的櫻唇微微嘟起,像個嬰孩似的顏太太。顏子回伸手把人抱入懷裏,輕摸慢揉,軟綿綿細滑的觸感,讓他滿足地彎起了唇角。
易歡被他鬧得不能再裝睡,睜開眼睛,笑盈盈地問:“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顏太太,你的眼皮在動,還能不知道,再者……”顏子回貼近她的耳畔,“你那處潤滑了。”
“你……”易歡按住他搞怪的手,“你越來越下流了!”
“對自己的太太這麼做不是下流,是叫疼愛。”顏子回將人壓在身下,開始了清晨運動。
完事後,易歡問他,“你今不用去忙你的政事嗎?”
“休息半,好好地陪陪我可愛的太太。”顏子回笑道。
“那我們起來吧,陪我去吃早餐,然後去看電影,好不好?”易歡笑盈盈地道。
“好,今上午都由你安排。”顏子回爽快答應。
夫妻甜甜蜜蜜的吃了早餐,然後出門看電影;他們剛出門沒多久,曲玲兒就接到電話,是梁燕打來的,“表姐,我是燕燕啊。”
“燕燕,你來薊州了!”曲玲很驚訝,她還以為梁燕已死於戰亂了呢。
“表姐,我請你喝咖啡,你能出來和我見麵嗎?”梁燕問道。
曲玲兒猶豫了一下,“我們一會在東華門的金頂咖啡館見麵。”
梁燕笑道:“一會見。”
一個時後,易歡捧著五香花生米和顏子回買票進了電影院,那對表姐妹麵對麵坐在咖啡館喝咖啡,都勸對方要,“節哀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