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鮑鴻軍雖然不是把秦朝的軍功製度拿出來繼續用,卻是用了唯才是舉這種方法。
唯才是舉那是比較好聽的法,針對的是軍事、政治、謀略等方麵的才能。而唯才是舉的規則運用到‘武力’上麵,可以轉化成另外的法,比如強者為尊,比如勝者為王。
對於異族來,強者為尊這一套乃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大漠豪俠出涼州”,董卓“少好俠,嚐遊羌中”,“性粗猛有謀”,董卓不僅體魄健壯,力氣過人,還通曉武藝,騎上駿馬,能帶著兩隻弓箭,左右馳射。
羌人一方麵畏服董卓的凶悍,一方麵感激董卓的“豪爽”,所以都歸附他,
至於馬,一方麵是刷‘馬援’的聲望,另一方麵也是驍勇無敵,才有‘神威將軍’的稱號,從者雲集。
麵對強者,自動就附庸上來,這就是他們強者為尊的本能。
當然,單純的武力懾服,不給與相應的‘福利’是不夠的。所以不單單是用強者去懾服他們,而是唯才是舉,足夠強悍的人必然會受到提拔,這樣才是長久有效的辦法。
下熙熙,皆為利來,下攘攘,皆為利往。以利駕馭麾下,雖不是最好的辦法,卻是最行之有效的辦法。
總而言已,最為有效的方法不外乎‘洗腦’。所謂‘塑造軍魂’,‘忠君思想’,‘為民思想’等等不外如是。
古語有言,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義者也。
又雲:自反而縮,雖千萬人,吾往矣。
又或曰:亦餘心之所向兮,雖九死其尤未悔
所謂‘義’,終究概念太大,下大義,或許要等到下人人如龍,大家都是聖人、君子的時候,才能達到這種程度。
而心之所向,則是較為實際的東西。
安居樂業乃是心向往之,誰要是想要破壞他,那必然是誓死守衛,雖九死其猶未悔。
就像劉虞死後,鮮卑不斷的和公孫瓚作戰,已經不是單純的劫掠或是野性,不得不承認,‘義’這個概念已經在他們身上形成了。
當然,他這個‘義’是建立在劉虞給他們帶來‘利’的基礎上,為了維持這份安居樂業,感激給他們帶來這一切的人。
相對來,西涼鐵騎之類主要是賦予其‘劫掠’的‘利’。羌胡附庸跟著董卓可以縱橫下,肆意劫掠攻下的城池。這種模式是難以長久的。
而相對來,軍功、勳爵、地位、安樂則要靠譜很多。沒有生野性難馴的人,一切不過是環境因素造成的而已。若是因此而認定是先上的種族優劣,無疑是不對的。
《大戴禮記·易本命》雲:“食肉者勇敢而悍,食穀者智慧而巧,食氣者神明而壽,不食者不死而神。”
食水者善遊能寒,食土者無心而不息,食木者多力而拂;食草者善走而愚,食桑者有絲而蛾,食肉者勇敢而捍,食穀者智惠而巧,食氣者神明而壽,不食者不死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