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郡王府二老爺壓根不管自己爆出來的是多麼大料子,幹脆一鼓作氣的道:“皇上,您這麼多年被騙了啊,這楚西就是個狼子野心之人,他在京城城郊的安村有個大本營,他經常去那邊,肯定沒幹好事,”
“而且前幾我們安排在他書房跟前一個人聽到他們要去素齊王府劫獄,結果第二就聽肅親王府被黑衣人偷襲,皇上,臣要正式舉報,臣這裏有一份證據,可以證明這楚西就不是我父王的子嗣,”
“甚至他壓根都不是啟國人,而是那蠻國人,當年真正的楚西已經死了,跟肅親王府的六老爺是景國的濟王意思是一樣的,當年的楚西已經被找到了,但人已經沒了,這假冒的楚西在啟國潛伏多年,皇上這人是尖細,要對我們啟國大不利的奸細!請皇上徹查!”
一石激起千層浪,在西郡王府二老爺完之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是本年度極為刺激的一個消息,原本在啟國默默無聞存在感極弱的西郡王楚西竟然是蠻國人,還是個蠻國的平民!
西郡王府二老爺將東西遞給栗公公,栗公公將物證呈給皇上,皇上還沒話,那楚西忽然間暴起飛起來就要給西郡王府二老爺劈死。
楚西一貫的隱忍跟低調都沒有了,有的隻有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想立刻給這個蠢東西弄死,他知道什麼?他明不明白這樣一來他會有多麼大的損失,可以損失到了極致!
這個蠢東西在胡襖一些什麼?他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當年做的特別幹淨,不行,不能認下來絕對不能認下來,一旦認下來多年的布局將毀於一旦,最後該如何跟主子交代?
西郡王大喝一聲道:“老二你竟然敢如此害我,我要殺了你!”
這會子肅親王早就防著他呢,一腳就踹到了對他沒有防備的楚西的心口之上,將人踹趴下之後,然後從殿外進來了好幾個赤翼衛,很快就將楚西給製服,皇上道:“將皇家宗族的驗親石帶上來。”
很快栗公公就讓內侍將驗親石抬上來,肅親王按住楚西不斷掙紮的手掌,一把刀化開了他的手指,一滴血滴進去,結果是粉紅色的血脈,幾乎可以斷定確實非啟國人。
因此沒有人管著那還在掙紮不休的楚西,肅親王道:“皇上,此人確實不是皇族人,而且驗證結果為血液粉紅色,可以確定非啟國的血脈,否則隻會紅色的顏色變淡,而不會是粉色,皇上楚西這麼多年冒充作假,其心可誅。”
西郡王府二老爺哈哈大笑的道:“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見過你的腋下,真正的楚西在我的時候,兩個人玩鬧,搶了護衛的劍刷著玩,我曾經失手用刀劃傷過右側腋下,也因為此事留下了疤痕,皇上你且看看這人右側腋下有沒有一個碗口那麼長的疤痕就知道了。”
肅親王對著楚西也不客氣,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讓他動彈不得,一方麵用手裏的鋒利的刀直接劃開他的右側腋下,上麵是有一個疤痕,不過隻有指甲大,旁邊的護衛就是燕一,燕一用手一揭,這個指甲大的東西就弄下來了,上麵是光潔的什麼都沒櫻
楚西使勁掙紮的道:“冤枉,都是冤枉的,老二你今個在朝堂上作伐子整我,不過是看上了西郡王的爵位,給你就是了,你在這裏冤枉我做什麼,你簡直是在胡襖,你的事情根本沒有,什麼穆氏,什麼王府什麼安村全部都是在給我潑髒水,皇上這些都是老二看我不順眼,覺得我年少離家之後回來搶了你的爵位,我們是親兄弟啊你這樣對得起父王嗎?”
西郡王府老二道:“你閉嘴,你沒有資格提我父王,我父王認賊作子,最後被你害死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皇上這人害了我父王,他給父王下了叫什麼白酒什麼碟的毒藥,我父王一個月不到就沒了,所有人都以為是有風寒,我偏偏不信,”
“那時候我並不大,經常躲在父王書房的壁櫥裏頭,就想知道我父王那麼好的人怎麼沒就沒有了,結果這人害我父王沒了之後,有一在書房裏自己喝多了,什麼隻給我父王那個什麼白酒碟的毒藥都便宜老不死的了,皇上我父王真真是被他害死的啊,”
“隻是我一直很害怕他會害死我們兄弟跟我們的娘,這麼多年一直沒敢,皇上這人應該被處死啊,要不是我父王忽然間沒有了,他憑什麼繼承王位?皇上您要為了我父王洗清冤屈啊!”
這一下更是全朝堂都嘩然了,如此歹毒的東西,竟然連老西郡王那種半點野心都沒有的人也殺,這是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