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後的黑衣男給我搬了一張椅子,我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兩分像警察,三分像軍閥,五分像土匪,十分不正經。
當我發現這場鬧劇是我班裏的孩子搞出來的時候,我除了鬆了一口氣之外就是惱羞成怒,這玩得也太花花了!我們班得虧沒有藥劑精通的孩子,要不然我得被毒死,就算不被毒死也容易被人整。
蘿卜頭們抬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後把手槍別在後腰能隨時取用的修羅暗組成員,低頭一語不發。
“臥槽!玩偷拍的時候一個兩那麼積極,這個時候咋不話了?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管理處罰條例》,你們嚴重侵犯了老子的肖像權,老子的**權,好孩子要遵守法律,看看你們那法盲的樣子,我都替你臊得慌!
孩子們被我罵的嘴都抽抽了,心中罵道:你丫身後的那些人哪個看起來像尊法守法的好公民?那一個個腰裏別的是什麼?模型嗎?
“吧,那隻機械蜻蜓是怎麼來的?老子這麼大家大業都玩不起這個”我晃著腿問道。
潘達同學很有擔當的站了出來:“老師那玩應是我自己手工拚裝的”
聽著潘達的話,我不可置否的了頭,不過我身後的那個研究員雙目放光,一副打擺子的樣子,他抓住我的肩膀直晃悠:“哥!這子我們要了!這子是機械方麵的才!”
我撇了撇嘴:“不就是個模型嗎?至於嗎?”
“你知道什麼?你個文科大學畢業生!如此微的機械物品的零件和芯片都是極其微的!這東西得用微型機床來製造!你知道嗎,世界上能用純手工製作這東西的人不超過五指之數--這麼年輕的你這個學生是第一個!他有特級機械師的潛質!這孩子就是一個移動的微型機床”他激動的吼道,研究員就是這樣,一旦涉及到他熟知的領域,連我都敢抓脖子就罵。
“至於嗎?不就是一個高級技工的活嗎?”我繼續不屑的道。
研究員像瘋了似的喊道:“你知不知道,有這種賦的人可以通過微型機床製造出更加微型化的機械,如果這孩子賦夠好的話,納米級機械會在他的手裏誕生!”
“哦啥?臥槽!這麼牛逼?”別的我沒聽懂,不過納米級我還是知道的,這個級別的單位已經微到一個令人發指的地步了,總聽人家吹牛逼納米這個、納米那個,反正什麼東西沾上納米倆字就立刻高大上了!
“好吧,這倒黴孩子我就撥給你了。”我扒拉開研究員的手,對著潘達道:“覺悟吧,少年。你已經被俘,現在擺在”
沒等我完呢,潘達蹦高道:“隊長,別開槍,我投降!”
我滿頭黑線:“幹嘛呀,你好歹讓我放放場麵話拖字數吧!我還著急上架呢!”
潘達笑嘻嘻的道:“我早就做好覺悟了,給誰幹不是幹呢?我那黑作坊已經滿足不了我了,您真當純手工製作那麼容易呢!那隻機械蜻蜓被你捏碎了,我到現在還心疼呢!”
“行了行了,以後一個研究所隨便你禍禍,從此以後你就是黑龍研究所的科研員,在東北被欺負了就提修羅會,好使”我擺了擺手道。
潘達滿眼放光的問道:“老大,既然都是自己人了,能問你件事嗎?”
“!”我酷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