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終於在他們被拽出門的時候餘汝喊住了他們。
就在那一瞬間梁從高的眼睛都激動的變紅,大概是真的有一念生死的感覺。
“我隻是想提醒你們,溫夫人那個人可不似我這般好話,去了那邊一定要老老實實的,不然就是我也救不了你們!”
餘汝完,擺了擺手便讓人將門關上。
梁從高與馬氏叫喚的聲音越來越遠,“大姑娘就該就他們點顏色瞧瞧。”在餘汝身邊的婢女,這一刻都覺得腰杆也比從前直了。
受了這麼長時間的窩囊氣,總算是翻身了。
餘汝笑而不語,隻是捂著肚子讓人好生準備準備,在州城她是不會常留的,明日一早便離開。
看餘汝累了,婢女伺候著餘汝歇下便到外麵收拾。
臨了的時候還不忘讓人將客棧的院子都收拾了,去去馬氏的晦氣。
這邊清靜了,不過喜弟那邊卻鬧騰了,馬氏被拽進溫家之後便吵鬧著要見喜弟。
喜弟喜歡在院子裏待著,以至於雖然馬氏在拱門外叫喊,也能清晰的傳到喜弟的耳朵裏。
自從有了身孕喜弟的脾氣變的很差,外頭一會兒都不消停的馬氏讓喜弟心裏焦躁的很。
“怎麼一個妾氏都敢在我將軍府叫囂?”喜弟不耐煩的斥了一聲。
“夫人恕罪,奴婢這就讓人將她的嘴給堵上了。”婢女趕緊應了一聲。
“還能堵一輩子不成?”婢女還沒出去,喜弟便幽幽的來了一句。
這下倒將婢女愣了。
喜弟看著婢女呆滯的表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把她舌頭拔了,不就一勞永逸了?”
“啊?”婢女驚訝的看著喜弟,來將軍府這麼些日子,還從來沒見過喜弟對誰下這麼重的手。
而這馬氏雖身份卑微,可畢竟是餘家的妾氏,常言道大狗還得看主人。
“東家。”正巧這時候,宋嫣然進來。
“宋管事。”婢女求救的似得看向宋嫣然。
宋嫣然擺了擺手,“去辦吧。”
婢女無奈的搖頭,隻能這溫家的主子都魔怔了嗎,怎都不想後果了。
等跟前清靜了喜弟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讓宋嫣然坐下。
“主子,您何苦接著燙手的山芋?”宋嫣然著將旁邊已經融化的水倒在地上,這樣冰融化的還能慢些。
至於這馬氏,到底她的主子終歸是餘汝,餘汝將這兩人放在喜弟跟前,無非就是想借喜弟的手收拾這個禍害,所以無論怎樣處置也都算不得過火。
隻是,處置下頭的人少不得要自己動氣,喜弟的月份都這麼大了,著實不該操這份閑心。
喜弟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就當是可憐了她這份苦心了!”
到底餘汝還是因為愛,若在她跟前總還是會不舍得梁從高受罪,是以便放的遠遠的,由著喜弟折騰,也許受盡苦難之後他能幡然醒悟。
自然喜弟又不能真的將梁從高如何了,餘汝是作為人質將梁從高留在這,若是梁從高出事,她便反目針對招弟。
隻能,她是煞費苦心了。
“今日讓你過來,是讓你去京城幫幫玄一。”喜弟長長的歎了口氣,京城那邊已經存了不少銀子了,可以花出去了。
新的生意總是要讓人盯著的,可這隻不過是其中一個理由。
“您是擔心招弟東家那邊應付不過來?”宋嫣然一眼便看破喜弟的心思。
“瞧瞧餘汝那麼厲害的人,總還瞧不破情愛兩個字,更罔論心思單純的招弟了。”
“可您的月份這麼大了。”宋嫣然不讚同的搖頭,“二翠那邊現在正是忙的時候,我若走了就得您費心了,將軍那邊。”
“我自會與他交代的。”不等宋嫣然完,喜弟便從中間打斷了她的話,“正巧我想要做的,便是與送信有關!”
喜弟便將自己的想法一一道來,如今想要寄家書都是要靠驛站的,可驛站人少路途遠價格又貴,一般人的人根本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