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滕征就玩玩全全的正麵吃下了這一招,要不是有內甲護身,整個胸膛都會被撕開,饒是如此,他的臉色瞬間漲紅成了豬肝色,然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羅哲開自然沒有結束連招,右手拿著倒轉的扇柄,扇子也合了起來,然後猛然向上一撩,陰煞氣宛如掀起了一場狂風,扇子的扇骨重重的打在了滕征的側腰處。
清宇在台下都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這招可是太狠了。
滕征慘叫一聲,一下子飛了出去,直接飛出了台下,然後在台下吐出一大口鮮血,手指著羅哲開,然後一臉氣憤的暈了過去。
湯琅臉色此時已經極度難看,這也被打的太慘點了,根本是毫無還手之力啊。
袁曉一拍桌子,一臉的怒色,“混賬,我不是讓你輕點嗎?怎麼給人打成這個樣子,快,給湯老前輩賠禮道歉!”
湯琅的臉色更加難看,這就是打臉,**裸的打臉。
不過他還是強顏歡笑,笑著,“台下的那些,把滕征給我抬回去,然後找人給他治療一下,真是沒用!”
然後又對袁曉,“師侄啊,不必為此事生氣,輩嘛,出手重了點情有可原嘛。”
袁曉點點頭,然後對羅哲開,“你子記著,是湯老前輩給你求的情,要不然我可饒不了你!”這話的很有趣,好像是為了純粹的激怒湯琅。
湯琅的臉色出奇的難看,似乎當場就要發作,但還是忍住了,笑著:“那好吧,袁師侄,我們開始第二局吧。”
袁曉點點頭,高聲,“羅哲開,你下場,讓羅哲典上場,前去領教一下當代血煞子的高招!”
第一局是湯琅自己指定的,那麼第二局自然就輪到袁曉了。
羅哲開自然知道袁曉根本就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不過還是一臉嚴肅的下場了,而羅哲典緊接著上場。
他從儲物袋裏取出了一柄飛劍,然後讓它漂浮在了半空中,“你們兩個誰是血煞子啊,我宗主讓我挑戰你!”
“哼,狂妄至極!”聽到這話,台下那名樣貌、身材都很普通的男子一躍到台上來,“我倒想看看,你的實力又強大到了什麼份上,敢讓你這樣的大話!”
“血煞子”哎,這可是血煞一脈年輕人中最強的代表,所以他才認為羅哲典這種無名輩挑戰他是狂妄。
“我的實力可和滕征那個廢物不一樣,如果是剛才那個人,憑借他那套沒見過的扇法,還有和我一戰的可能,你嗎?哼!”此子的樣子很是不屑。
羅哲典的性子和他哥哥羅哲開可一點也不一樣,羅哲開就非常的冷靜,但是羅哲典卻非常的暴躁。
他一聽這話,飛劍瞬間飛到了男子的眼前,然後一劍朝著他的胸膛刺去。
男子一聲冷哼,一股血紅色的煞氣在他的胸前浮現,變成了一個護罩,擋住了這一劍。
湯琅的臉色又變得好看了,他笑著對袁曉:“我這新收的弟子不錯吧,常戈,不過二十的年齡,假丹巔峰的修為,這資質,不弱於你當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