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琅飛到了袁曉的身邊,單膝下跪,“屬下湯琅,率血煞一脈,重歸鬼靈,已立投名狀,請宗主查看!”
他著,就指了指下方,剛剛所有的血煞門元嬰期修士一起出動,將所有的劍修殺死,然後在地上整齊的排好,這就是他所的投名狀了。
袁曉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遠方的鄭衝,然後對湯琅:“你卸去山主一職,等著自己到血煞一脈的祖地,麵壁十年,以作懲戒。”
湯琅知道袁曉肯定會處罰自己,但是沒想到這麼輕鬆,頓時鬆了口氣。
“山主一職,戰亂時期,非元嬰期修士不可,但是你這一脈沒有我看的順眼的家夥,就這子還不錯,嗯,這樣吧,你先帶著血煞一脈,隨我征戰四方,如果立下功勞,可以功過相抵!”袁曉淡淡的,頭頂上的“煞”字也早已消失。
湯琅一拱手,“是!”這懲罰也不算什麼,他早就料到了。
袁曉從懷中取出了一枚令牌,然後將他掐碎了,隻見一道灰光衝而起,打到上是一個巨大的鬼頭圖案,看起來猙獰恐怖。
湯琅不敢有其他的動作,袁曉沒讓他起來,他就隻能一直單膝跪地,下方的眾多的元嬰期修士、結丹期修士,也一起下跪,以示自己已知曉自己的過錯。
過了不到一刻鍾,上飛過來無數道陰灰色的遁光,每一道遁光都帶著一股堪稱恐怖的威壓,這些竟然都是元嬰期的修士,而且還都是陰煞一脈。
陸陸續續,這些人成一個個方陣在空中漂浮,對著袁曉拱手施禮,齊聲喊道:“宗主!”
湯琅的老臉一陣抽搐,空中足足有三百多位元嬰期的修士,三百位啊,其中不乏元嬰後期的大修士,而他也知道,這也不是陰煞一脈完全的實力,還有很大一部分肯定在被隱藏著,人冥台可不能沒有人鎮守,而且需要很多很多的人。
也就是,單單是陰煞一脈可以隨意抽調的元嬰期修士就有三百多為,如果再加上通鬼一脈和鬼舞一脈,以及鬼霧連山上那些不出名的支脈,可以隨時征戰的元嬰期修士的總數量,絕對達到了上千!
上千的元嬰期修士啊,如果加上負責看守的那些,得有一千好幾百位元嬰期修士,更不用那些隱居不出的化神期修士,可以,單單是陰煞一脈,就可以征戰四方了,但是鬼舞一脈和通鬼一脈都已經出動,他們此次的圖謀必定不。
不可能僅僅是一個千傀門,而且他們正在和太一宗交戰,這麼一想,頓時明了,原來他們真的打算滅掉太一宗,怎麼可能?那可是一個不弱於鬼靈宗的龐然大物啊。
袁曉一揮手,“你們接管這座城,放咱們的其他修士進入,另外,如果敢有擅自反抗者,當眾擊殺!”
他此話一出,誰也不敢阻攔,陰煞一脈也就大搖大擺的進來了,而袁曉和湯琅進入了一間密室,開始商議之後的事情。
過了幾,這裏都再次變得井然有序起來,尤其是在陰煞一脈的通知下,並沒有強行征丁,並且經濟開始大力發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