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湯聖賢現在看似狼狽,但還是完好無損的,怎麼呢?湯聖賢是在感受著聖人的攻擊和哀的模擬差距有多少的同時也在等待著時機。混合著仙魔力量的外星黑科技可是將他保護的很好呢,如果不是抱著必殺的信念去攻擊湯聖賢是不會有什麼看在眼裏的效果的。
這就是湯聖賢敢以現在這樣的狀態直麵女媧的底氣所在。至於等待什麼時機,當然是必殺的時機了,今他就要斬聖,雖然隻是實力最弱的聖人,雖然是個女流之輩,雖然還是條美女蛇,但在湯聖賢還在做著高移動的慵懶眼神中,你可以看到他堅定不移的凶光。
再漂亮實力再高又是如何,將你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上拉下已經是一件無法扭轉的事實了,接受位麵命運的審判吧。
湯聖賢這些類似“狠話”一般的思想暫時是傳達不到女媧哪裏了。
不過女媧也停止了攻擊,別啊,湯聖賢剛剛適應這個力道。
連續的捶打並沒有讓湯聖賢的感知係統失去作用,湯聖賢能清晰的感受到身體周圍扭曲的空間緊緊的包裹著自己將自己朝著一個方向快的牽扯著。
這是要再次見麵的節奏了嗎?不過這就是機會吧!來了就要抓住呢!
正當湯聖賢這麼想的時候那道高貴的身影出現了,不得不,這女人有著毒·品讓人著魔一樣的魅力。看了一眼湯聖賢就強忍著再看一眼的**將視線轉向別處。
問湯聖賢是怎麼做到了,他隻要想想他接受不了人獸就好。
“不得不你是強大的人族,但你的身上陌生的氣息告訴我你並不是我創造的那個種族。”女媧仿佛看一件藝術品一樣觀察著湯聖賢,他好像看到了湯聖賢體表那層看不見的光華阻隔。
“我確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湯聖賢淡淡道。
“那你為什麼要介入我們世界的進程,而且你現在的表情告訴我你知道很多你不該知道的東西。”
“我為什麼告訴你,我知道的多你又能怎樣,不覺得這樣的對話很白癡嗎?”湯聖賢的語氣有些嘲諷。
“白癡?”女媧有些不明白了。
奧,湯聖賢忘了,白癡這個詞彙最早出現在《左傳·成公十八年》中,這個位麵還是沒有的,不過他也不會多做什麼解釋。
“算了,沒什麼,將我控製住你想要幹什麼。”湯聖賢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做什麼?你之前做的好事難倒忘了嗎,肆意屠戮妖族,就沒有想過會有要付出代價這一嗎?”女媧近乎咆哮道,這涉及到她作為聖人的尊嚴。
“知道我為何要殺他們嗎?”湯聖賢的語調並沒有因為女媧的激動而有所變化,他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那是因為我需要他們的**啊!哈哈哈哈。”在湯聖賢的大笑聲中這空間的禁錮被瞬間打破。
“咣~~~~”一聲古老而悠久的聲響震動了整片地。一道金色的身影同樣撕裂了虛空出現在這裏。赤金色的手上交錯在一起,其神力不要錢一般的湧入正懸在女媧頭頂上方的那口大鍾。
湯聖賢和女媧的角色瞬間顛倒過來,真是風水輪流轉啊!看著一動不動,一副“任君采擷”的女兒模樣的女媧,湯聖賢獰笑著向前。
金烏分身便是湯聖賢的後手,聖人之下第一人的太一加上十二祖巫全部精血製造出來的分身有多麼強大,你可以想象,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正麵幹掉女媧,但作為殺手鐧在這樣的重要時候爆出能影響戰局展卻是輕輕鬆鬆的,早就在北冥海這個絕佳的位置打下了空間坐標,就在不遠處的金烏分身隨時可以撕裂虛空瞬移而來。
五色毫光照耀諸,混沌聖威震懾寰宇,東皇鍾在主人的實力提升之後也是揮出它本應該有的強大,作為至高無上的混沌聖器,其下場就不該是原曆史中的自爆,而是一個一個擊殺,拘禁那些高高在上的聖人們,先至寶是所有法寶的極致,是世間最強法寶,其上不存在更強的法寶,這是從定義出的既定法則。要什麼的話,我就是最強的。
幸運的是它落到了湯聖賢的手中。作為先至寶,它感受到自己的新生,那一聲響徹洪荒的鍾鳴便是他的宣言。
即便你是聖人又能如何,不還是逃不過我東皇鍾的鎮壓。
湯聖賢往前進的同時也握緊了手中的霸王槍,供能構件直接激活,浩瀚無屬性的純淨能量如滔滔江水一般洶湧博湧而出。
槍尖毫無阻攔的穿透了東皇鍾下攝的光華進入了下麵的方寸之間。
“赫啦~~”有些阻礙,有些生澀,但還能捅的進去。再次用力。湯聖賢直接將女媧的盈盈細腰捅了個對穿。淡青色的血液星星點點的飄灑出來,憑空營造了一股淒厲的美感,隻能煞是好看。
沒有絲毫的留情,攪動帶有倒刺、並不規則的槍尖,湯聖賢抽槍而出。
“轟~~”女媧的聲音瞬間膨脹開來,不著鞋履的白嫩玉·足下一刻也變成了粗大的蛇尾,讓湯聖賢心理上一陣反胃,還好沒有yy過她,不然還要惡心一會兒。
東皇鍾的五色毫光並沒有散去,而是顏色變淡,籠罩的範圍卻是變得更大了。
“轟隆隆~~”女媧山一樣的身軀直接重重的砸在了北冥海油似沉重的海水之上。
亙古不會翻騰的海水這樣的重擊下也是濺起了衝的浪花。但因為東皇鍾的鎮壓一直沒有撤去,所以女媧的身軀不能下沉。
看著在海麵上不斷扭動這尖叫著,之前的魅惑下的氣質全無的女媧,湯聖賢的心還是冰冷的,這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容不得半分的悲憫。
不過總有些莫名的感覺,這個場景有些不太對勁啊!搞得好像自己是法海,而女媧是白素貞一樣,不過他可不是和尚,或許後麵要和三清作對,連道士都做不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