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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春秋撓撓頭:“就是試試看,秦淮樓是不是很厲害。∈↗,”
“嗬……”趙嫣兒的臉上已是凝了一層冰霜,她厲聲叱道:“葉春秋,那麼就等著瞧,你這不知高地厚的子,有你好受的。”
她不再遲疑,旋身就走。
葉春秋看她怒氣衝衝的樣子,曉得這一次是真正得罪她了。
隻不過,這輩子都給她們秦淮樓寫詞作曲?還是算了吧。
秦淮樓……葉春秋這時候有點兒頭痛的撓撓頭,話,曆來這種地方,都和黑白兩道不分家啊,嗯,往後要心一些。
葉春秋這時候甚至有些慶幸了,慶幸自己好在還有一個功名在身,否則以這些人的囂張,哪裏還會隻是在門口開一個青樓惡心自己這樣簡單,隻怕早就在自己上街的時候一根悶棍打過來,拖到城郊的城隍廟裏去切jj了吧。
葉春秋眯著眼,露出很深沉的樣子,首先,她們大費周章的這樣做,明她們對自己還是有所忌憚,至於開秦淮樓,除了讓葉春秋的女醫館難以維持,某種程度還是耀武揚威,這是在證明秦淮樓的實力,告訴葉春秋,他們隨時可以調動大量的資源,徹底將葉春秋像螞蟻一樣的碾死。
哎……原來創業是如此艱辛。
葉春秋心裏唏噓,或許是前世的自己,理應會妥協吧,畢竟那時候自己所過的隻是庸庸碌碌的一生,可是現在,還要選擇妥協嗎?
………………
醫館的生意很好,甚至好的有些不像話,連下頭各縣的病人也都慕名而來,可是反觀另一邊的女醫堂,卻是照舊門廳冷清,這幾日下了一場雨,沙沙的雨水綿綿的落地,可是兩個醫館卻是曲徑分明,一邊是人潮洶湧,大夫們應接不暇,學徒們一個個累的直不起腰來,而另一邊,卻是冷冷清清、淒淒涼涼,可是偶爾,卻傳出隱約的讀書聲,這稚嫩的聲音彙聚在一起,宛如一場交響樂,至少在葉春秋耳裏聽得格外的舒服。
真希望她們永遠如此,即便自己這樣養著,可是看到她們舒心的笑容,也是值了。
可是旋即一想,葉春秋啊葉春秋,你特麼的變壞了啊,女醫館才是真正的未來盈利重器啊,萬萬再不可冒出這樣逗比的想法了,再這樣下去,你會變成窮光蛋的。
想到一個窮字,葉春秋狠狠地掃視了一眼對麵的秦淮樓,因為下雨,所以行人寥寥,肯捧場的恩客們固然總是花言巧語,嘴裏總是吐不盡的下刀子也要如何恩愛的話,如今卻被這霏霏細雨嚇的不知躲去了哪裏。
幾個閑散的女子推開軒窗,探出頭來,咯咯笑著朝對街簷下的葉春秋招手,極盡嫵媚,聲音都要酥了:“相公,來喝酒,”
“是個秀才哩,這麼的秀才,頭一回見過。”
“莫不是戴的假綸巾,他若是秀才,奴便免了金銀與他**一度……”
哼!葉春秋高傲的抬起下巴,鑽回醫館裏去。
這晚秋的氣甚是難熬,總是濕噠噠的,尤其是途徑醫館外頭的時候,總是聽到那秦淮樓裏的歡聲笑語,令人生厭,葉春秋自然也不能清閑下來,領著葉俊才去了海寧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