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草紙做成耳塞,塞在自己兩耳,來個耳不聽為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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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景似乎在隔壁的房裏也聽到了什麼,其實關起門來,自家親戚被人一些閑話倒沒什麼,可是族伯在外頭詆毀春秋的名聲,他就受不了了,便拉開門,陰沉著臉出去,葉弘一見到他,臉色變得很不好看,他想不到這下房的隔音這樣壞,便打了個哈哈,舍了眾人,忙是截住葉景:“族弟,我恰好有學問要請教你。”
葉景勃然大怒的樣子,被他這樣牽扯著,又覺得族兄弟當著外麵的人爭吵沒什麼意思,卻還是打開他的手,道:“請益就不必了,我當不起,我才疏學淺,我……”
還想重話,可最終沒有出口便回房去,啪嗒的一聲把門關上。
這些事,葉春秋自然不知的。
在客棧裏,艱難地住了兩夜,正德三年的浙江布政使司鄉試也就開始了。
葉春秋已經有了充足的考試經驗,所以大早起來,好整以暇地收拾了東西,另一邊房裏,葉景也已經收拾妥當。
出門的時候,恰好葉景已經出來。
父子對視一眼,俱都露出了鼓勵對方的微笑。
當然,葉景被葉春秋所鼓勵,總感覺怪怪的。
這時,許多考生也紛紛下了樓,族伯的字號房在三樓,一臉困意地提著考藍下來,身邊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便竊竊私語地和人著什麼,和他話的人便不由順著他的目光落在葉景父子的身上,臉上似笑非笑的樣子。
葉春秋還想上去,跟族伯打個招呼,至不濟也要作個揖,這倒不是他尊敬這個族伯,隻是一種習慣罷了,勾心鬥角歸勾心鬥角,背後拍這種人板磚的時候,葉春秋也絕不會含糊,可是該講的禮數還是要講。
誰曉得葉景卻是熟知葉春秋的心意,卻是一把將葉春秋拉住,今日他臉色顯得格外的陰沉,隻是冷哼一聲,拉著葉春秋也不理葉弘,轉身便走。
“爹。”出了客棧,葉春秋看著葉景,欲言又止。
“那些話,你聽到了吧?在葉家裏,他喜歡,就隨他去,家裏的親戚,愛碎嘴也沒什麼,畢竟都姓葉,而且三叔公對父親有救命之恩,這本來沒什麼,可是他卻四處張揚,壞你的名聲,這就非惡,而是大惡了,你這族伯,品性太壞,你不必理他,自此之後,為父也不會將他當做自己親戚看待,到時,至多要走的時候,跟你三叔公打一聲招呼罷了。”
葉春秋心裏了然,父親這是真正的發怒了,他點點頭:“知道了。”
接近貢院,這裏已經圍了不少人,卻因為時間太早,還烏漆墨黑的,所以並沒有什麼閑雜人,除了考生,就是一些鞍前馬後的仆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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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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