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就在於……葉春秋皺眉。
問題就在於現在這時候,到哪兒去找吊瓶去,單單一個打針的針頭,隻怕就算集合全下的能工巧匠,也造不出來。
不能吊瓶,還有什麼方法可以做到盡快消炎嗎?
葉春秋猛地想到了什麼,便道:“我現在去藥房抓藥,去去就來,大人少待。”
既然要用藥,特效的消炎藥裏少不得需要白藥,所以葉春秋的藥方很簡單,就是將這張大夫開的藥方裏,再加一味白藥,隻不過嘛,白藥是自己的殺手鐧,他不能隨手開出藥方,所以得親自去配,就算別人知道這白藥需要幾味藥材也調配不出,因為一旦比例失調,這聖藥就可能成為殺人藥,可葉春秋還是覺得心駛得萬年船才好。
葉春秋領著那女婢,便急匆匆的出去。
而屋子裏隻剩下了疼痛難忍的鄭夫人,還有團團轉的鄭敬忠,張大夫不禁道:“大人,這人是誰,年紀輕輕,居然口出狂言,大人,非是學生多嘴多舌,此人不像是大夫,哎……”
鄭敬忠已是坐下,他對葉春秋當然不會有太大的把握,可是如今這個情境,似乎也沒什麼他法,他便道:“那麼依張大夫以為,應當如何?”
張大夫毫不猶豫道:“藥方不會有問題,堅持用藥,平時注意一些,總不會有錯。”
鄭敬忠苦笑,看著榻上已經疼的死去活來的鄭夫人一眼,卻不由道:“話雖如此,張大夫老夫也是信得過的,可是……哎……”
張大夫不禁無語,心難道就任那子胡鬧不成?他若是治的不好,病情更加惡劣,自己要治病就更加棘手,這子若是治好了,自己還有飯吃嗎?話回來,他治的好嗎?瞧他故弄玄虛的樣子,怕是治不好的,哼,不知高地厚的子,老夫浸淫婦科這麼多年,尚且不敢藥到病除,他哪裏來的自信?
那就且看看,他怎麼治,若是治不好,就休要張某人無情無義,背後給你下絆子了,就怕你吃罪不起。
等了足足半時辰,葉春秋和女婢才回來。
葉春秋很謹慎,他的藥分別在三個醫館買的,而且為了魚目混珠,還買了一些無關的藥材,等到將藥配好,他便提筆,在張大夫藥方的基礎上配上白藥二字,至於如何用藥,他卻是沒有寫明,而是將那女婢叫到了一邊,來時他已經準備好了一根很嫩的竹梗,這竹梗比筷子還纖細一些,裏頭中通,葉春秋麵對這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相仿,麵容又有些姣好的女婢,顯得不太好意思。
“怎麼用藥呢,嗯,先讓我想一想措辭,這根竹梗你知道吧,呃,你煎好藥之後,就將這竹梗……”
女婢好奇看她,這少年挺好的,麵目俊秀,話也和氣,別看年紀,可是行事起來,舉止溫和又讓人安心,並不似是矯揉造作,偏又穩若磐石。
(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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