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第十更)(1 / 2)

這位張舉人真是豪氣幹雲啊。>

葉春秋心裏舒服了,不由道:“另一桌,你叫人包好,送我這兒來,不必糟踐的,哎,我爹做的飯菜……”

張晉一副很理解的樣子道:“春秋,你們又不窮,該請個廚子、門子和女婢了,否則兩個大男人,可怎麼活?”

葉春秋很認同的點頭,因為他確實挺懶的,不過那個爹有點節儉,哎……是窮怕了。

詩社要催的稿子,其實讓葉春秋很頭痛的。

雖然答應下來,可是男女之愛總讓他有點兒犯怵。

既然這太白集要兜售,廣而告之,那麼勢必不能寫的過於露骨,否則不等葉景先揍自己,大宗師那兒也不好交代。

或許這就是整個太白集的噱頭所在吧,正因為如此,聽才子要寫出這樣的****詩詞,才更讓人期待。

而對於葉春秋來,自己作詩詞,顯然是絕不可能的,這種事唯有借助光腦,倒並非是他無恥,實在是後人的詩詞再如何優秀也及不上古人。

這些年雖然飽受熏陶,他也曾作過一些詩詞,怎麼呢……好吧,還是不為好。

既然如此,那麼就隻能借助於光腦了,他在家裏苦思冥想,卻是沒有頭緒,因為很多時候,選擇其實才是最難的。

這一次,葉景吃酒回來,一進門便對葉春秋怒目而視:“春秋,你來。”

他話功夫,已是坐下,喝了一口葉春秋方才泡的茶,醒了一些酒,便開始坐直,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葉春秋乖巧的上前,道:“爹有什麼吩咐?”

葉景皺著眉頭道:“爹在外聽到一些傳言,是你作了****的詩詞,你了不得了啊,讓你定門親事,你不肯,你偏要做****的詩,你……”

葉春秋連忙解釋道:“那邊太白集要出版,那書商油滑,是噱頭不足,非要如此,還未等我答應,他們便四處廣而告之,怎麼,外頭鬧得很凶嗎?”

葉景捶胸跌足道:“何止是凶,街頭巷尾都在議論此事,大家都,要看看你這個解元如何作****詩,前兩****聽到,還以為隻是笑話,沒有當真,誰曉得今兒有個餘杭縣的朋友來,也起此事,都問我到底是什麼詩。春秋啊,我們現在最緊要的是什麼?是舉業。你年紀輕,怎麼曉得這其中的凶險?若是寫的不好,貽笑大方,倒也罷了;可這種事被冠上了風流之名,你想要洗清,可就不易了啊。你一向懂事的,所以為父也很少管教你,你想想看,若是宗師聽了這些,會怎樣想的?你是舉人,按身份,理應屬於入監讀書的了,國有國法、學有學規,莫要出什麼事才好。”

葉春秋很能明白葉景的擔憂,有文名是好事,可就怕給人一種不好的印象,就好像大家想起柳永,大抵都是一個放浪形骸的詞人,若他無心舉業倒也還好,風流快活一輩子,也沒人會什麼,可若是有心仕途,有這麼一個名氣,卻並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葉春秋便連忙安慰道:“兒子曉得輕重的,其實隻是遊戲而已,既然曉得輕重,就斷然不會惹來什麼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