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且先等一等,理清了關係再,王守仁是王華的兒子,而自己是王華的弟子,這王守仁是自己的師兄似乎也沒有錯了。
即便不用查光腦,葉春秋也曉得這位師兄的厲害,他眼下已經高能武,在曆史上平定了許多次叛亂,尤其是平定寧王之亂,更是人生之中最精彩的一筆,不隻是如此,他還精通‘儒家、道家、佛家’,是6王心學的集大成者,開創王學,成就冠絕有明一代。
不過這時候,他因為得罪了劉瑾,而且據一丁點都沒有把子當外人,直接把子也痛罵了一頓,之後就洗幹淨屁股,被貶去貴州去玩泥巴了。
後世的那位大聖人,現在還是挺憤青的嘛,逗比的一麵還是有的。
呼……
葉春秋深吸一口氣,見王守仁也在打量自己,此時又見禮,麵上不露出任何破綻,隻是道:“噢,原來是師兄,師兄是從貴州回來嗎?”
王守仁顯得很平淡,不過卻一直好奇的打量葉春秋,這個人是自己師弟,還是自己父親的救命恩人,他昨夜剛剛趕到南京,便聽了陋室銘的事,對這個師弟的學問頗為佩服,除此之外,還聽葉春秋年紀輕輕就平了倭,大為訝異,王守仁是精通兵事的人,因而對這個師弟更多了幾分期待,他很坦然的道:“家父病重,我便接到了敕命,命我立即回到南京探病,誰知快到了南京,卻又接到了敕命,命我依舊回貴州龍場驛站,既有皇命在身,所以明日就要動身回貴州去。”
葉春秋目瞪口呆,臥槽……這王守仁和子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怎麼這麼遭子嫉恨,老子快死了,子急匆匆的讓他回來準備辦理喪事,結果老子大病初愈,那子記憶力非凡,立馬就亟不可待的要把人趕回去,葉春秋上下打量王守仁,心裏琢磨,卻不知光腦中有沒有王守仁罵子的奏疏,有空要好好觀摩一下,這是血淋淋的前車之鑒啊,好好研究,可以避免自己少走許多彎路。
做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啊……原來如此,春秋才初見師兄,師兄就要走了嗎?明日不知什麼時候出,春秋相送一程。”
王守仁臉色卻很淡然,仿佛並沒有將這當做一回事,或許是因為在貴州玩泥巴的經曆使他心性更加穩健,他抿嘴一笑:“卯時就要坐船,先經贛州,再走6路,不勞師弟相送,倒是家父在南京,身體不適,為人子者不免擔心,還望師弟多多照拂。先去見家父吧,到時候我們再話。”
葉春秋頜,由王守仁到了正堂,此時王華早已高坐於此,專等葉春秋來,傳統的師徒關係僅次於父子關係,即所謂生我者父母、教我這師傅,葉春秋今日拜了師,一旦列入王華的門牆,便全由這個恩師負責管教,連父母都無權幹預。
(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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