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湘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隻要葉春秋所的,她都深信不疑,聽了葉春秋的話,她幾乎沒有猶豫,便忙是繯,咬咬牙道:“好。”
湘蓮還有一些教中的事要署理,葉春秋便到上次所住的廂房裏休息,心裏卻在想著比劍的事,近來滿城風雨的,看好自己的人並不多,哎……也不知如何才好。
葉春秋想著想著,有些乏了,索性睡下,半夢半醒中,湘蓮進來了,葉春秋迷蒙地眼睛,才現色已久很晚,,湘蓮隻是走到床邊,看了看他,見他依然一副蠢蠢欲睡的樣子,便輕手輕腳地離開。
葉春秋看著那柔軟的背影離開,籲了口氣,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依舊是無事,不過外間的傳聞卻更是沸沸揚揚,葉春秋閑來無事,索性回客棧去一趟,到了客棧外頭,便見客棧外停了幾輛馬車頗為熟悉,葉春秋剛要進去,迎麵有人出來,不正是舅父孫琦是誰?
孫琦見了葉春秋,滿是驚喜,道:“春秋……正要去尋你呢。”
葉春秋有些恍然,沒聽過舅父要來啊,這……這是怎麼回事?
孫琦便拉著他,笑吟吟的進客棧的堂中去坐:“你們父子來這兒殿試,你大父卻是心急火燎,一直在等消息,怕他們中途出了什麼岔子,幾次想托我修書打聽你們,我仔細想了想,在南京倒是認得了幾個朋友,他們在京師也是有些關係的,南京的女醫館已經辦了起來,因此呢,想來京師看一看,女醫館不必急著辦,可以先來看看情況,其次呢,便是見一見你們父子,嗬嗬……春秋成了狀元公了,真真了不起。”孫琦滿臉紅光,顯得尤為欣慰,現在女醫館背後可是兩個進士,其中一個還是狀元,這讓他終於放下心,可以安心的擴張醫館了。
葉春秋抿嘴笑道:“舅父此番帶了多少銀子來?”
孫琦猶豫片刻,道:“本來不願多帶的,不過幸好走的是朋友的關係,經由漕運,對,就是那位錢指揮幫的忙,所以也就放心一些,足足拉了兩車銀子來,估計也有兩萬兩之數吧。”
兩萬,舅父是大手筆啊,還隻是來踩踩點,現在看來,他分明是想借機在京師站穩腳跟,葉春秋抿嘴一笑,道:“舅父,我請你幫個忙,嗯,待會兒再,我先出去一趟。”
葉春秋罷,便急匆匆地出了門去。
孫琦一時恍惚,這春秋……又是想做什麼?
可惜葉春秋已經去遠,已經來不及給他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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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劍王的府邸便在內城,據許多人都和他有舊,在親軍之中名聲很大,不過他卻是個極喜幽靜的人,就住在東直門不遠,這裏地處清幽,平時也極少來,前院自是一些徒弟在此學劍練武,至於後園,才是朱鶴靜修的所在。
他已經許多年沒有親自出麵打理俗務了,除了偶爾的挑戰決鬥,平時是極少露麵的,後園裏有假山池塘,有長廊、草廬,朱鶴所下榻的就是一個不起眼的草廬裏,草廬裏除了懸掛一柄劍之外,再無他物,他平時總是盤膝坐在這裏,揣摩著劍意,若非重要的事,也無人敢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