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已爆出了一陣驚呼,每一個人都焦灼到了極點,甚至有人驚得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台上的朱厚照身軀一震,事實上,隻始至終,他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隻是錯愕地看著校場,而現在,他看到那猶如山的黑影襲向葉春秋,終於情不自禁地大叫:“心。”
心二字,自是傳不到葉春秋的耳中的。
此時,葉春秋看到,祖魯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殘酷的笑容,這一擊,他誌在必得,祖魯感覺自己幾乎不是衝殺,更像是整個人在飛躍一般,這樣石破驚的力量,連他自己都想象不出,可是這時,他不由恍然。
因為當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乃至於盡在咫尺地時候,他突然現,葉春秋居然笑了,那笑讓人感覺道不清的詭異。
這是一種很溫柔的微笑,誠如所有南人士之一般,帶著如沐春風,可是這笑卻產生在生死戰場上……
祖魯心裏錯愕,心中生出了不詳的預感……
他錯了!
葉春秋笑著看到這快到了極致的一擊,心裏卻在想,你以為你方才激怒了我?你以為我的情緒出現了波動?嗬,你會使詐,我不會使詐?
從一開始,葉春秋就不曾有過任何的波動,他比誰都清楚,這一戰隻在瞬息之間,他需要精確的計算對方的攻擊防衛,需要尋找對方的破綻,一丁點都疏忽不得。
他很快,可是葉春秋突然一動,葉春秋的動作更快。
祖魯眼前一花,便見長劍襲來,他冷著笑,依舊進攻,他的目標是葉春秋的級。
刹那之間,那原本還未來得及到來的劍,突然更快,快到連他都不可置信。
轟……祖魯突然駐足,他手提著彎刀,彎刀上卻沒有染血,而此時,葉春秋已在了他的身後。
一切隻在電光火石之間,這電光火石之間,卻無人知道生了什麼,因為太快了。
二人都已背對著站定,所有人都有些錯愕,二人都毫無損?
可是這時候,祖魯突然拚命地咳嗽,一口血噴了出來,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胸口出竟有一個整齊的切口,鮮血淋漓而下,自他的指縫間溢出。
這……怎麼可能。
他拚命地喘息,大口地喘著粗氣,顯然,這一劍沒有刺入他最致命的位置,似乎稍稍有些偏頗,卻也足以使祖魯吐出一口口的鮮血,他甚至感覺有些支撐不住,忙是想要拄刀在地,支撐自己的身體。
而這時候,葉春秋已經旋身,快步而來。
走到了祖魯麵前,葉春秋道:“你的話太多了。”
祖魯張口想什麼,卻又是一口血溢出來。
而這時候,葉春秋已是伸出手,一把扯住了他的辮子,就突然一扯,這山般的巨漢,便已是轟然倒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