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葉春秋……理當不蠢吧,這地,他還真敢要?
他這鎮國公現在權柄已經不了,還真是胃口夠大的,咱慫恿著陛下賞賜,要的就是大家忌憚他這個鎮國公,他即便是心有忌,即便是推辭了這份好意,大家照樣還是會有所忌憚,現在倒好,這子居然毫不猶豫地接受了。
他就真的一丁點都不擔心嗎?
劉瑾便訕訕笑道:“這是咱力所能及嘛,咱呀,最佩服的就是公爺,公爺年紀,文武雙全,而今一躍成了國公,真是讓人羨慕呢。”
他邊著,邊心翼翼地觀察著葉春秋的臉色,隻見這少年的臉上似乎沒有其他的可疑跡象,卻依舊是鎮定自若的樣子,令劉瑾的心裏不禁有些失望起來。
此時,隻聽葉春秋道:“其實葉某人也是很佩服劉公公的。”
劉瑾一頭霧水,露出願聞其詳的表情。
卻見葉春秋抿嘴而笑道:“劉公公為人忠厚老實,嗯,最尤為可貴的是……”
見葉春秋突然頓住不話,劉瑾心裏雖然冷笑,卻也隻道是葉春秋著客套話吹捧幾句自己,可是才一句忠厚老實,之後一句尤為可貴,劉瑾倒是很願意聆聽他的尤為可貴之後是什麼,見葉春秋突然不做聲了,劉瑾便忍不住道:“啊……下麵呢?”
葉春秋想了想,抿嘴道:“最尤為可貴的是……呀……下麵沒有了,等什麼時候,春秋想到了再來告知劉公公吧。時候不早了,先告辭。”
嗯?
劉瑾不料這家夥,居然突然下麵沒有了?劉瑾還是一頭霧水,愣愣地看著葉春秋施施然遠去,腳步從容,他心裏不禁警惕起來。
葉春秋這個家夥,他已經吃過幾次虧了,自然不免對他有所警惕,方才他話的時候有些古怪,莫非……這番話背後有什麼玄機不成?
嗯,極有可能……
這時,正好聽到暖閣中的咳嗽,劉瑾不敢怠慢,忙是進去,笑嘻嘻地對朱厚照道:“奴婢見過陛下。”
朱厚照便道:“朕方才聽見你和春秋在話是嗎?了什麼?”
“也奇怪啊。”劉瑾想了想,似乎覺得沒什麼忌諱的話,便如實道:“奴婢心裏藏著事,方才鎮國公誇奴婢來著,奴婢忠厚老實,然後尤為可貴的是……結果這尤為可貴之後,卻又下麵沒有了,陛下,他得想一想……”
朱厚照一聽,眼睛一睜,立即看向劉瑾的下體,突然捧腹大笑道:“蠢貨,哈哈……劉伴伴,最尤為可貴的是你下麵沒有了,不就是,最尤為可貴的是,你沒有卵子嗎?哈哈……是你除了忠厚老實,還是閹人呢。”
“……”劉瑾臉上還帶著笑,隻是這笑容,卻是僵硬無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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