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秋著,手飛快地揮動了一下,輕巧地舉起了破虜劍,那劍尖的鋒芒在燈燭的照耀下,格外的生輝。
葉春秋前行走了兩步,接著道:“現在既然是你們伏擊在先,那麼自然本國公要先解決掉你們,再將外頭的馬隊統統殺個幹淨。好吧,現在我們不妨來看,你們是願意束手就擒呢,還是要負隅頑抗?”
“殺!”那蒙麵黑衣人領爆喝一聲,一手捂住自己的傷口,一手持刀,與另一個刺客一齊殺來。
“不自量力!”葉春秋著,身形已動,若方才這些刺客快如捷豹,那麼葉春秋現在的度,可謂是對捷豹進行吊打了。
甚至那刺客隻是眼睛一花,隻看到銀光一閃,一柄長劍便已刺中他的手腕。
呃啊……他嚎叫一聲。
而另一個刺客拚死殺來,卻在這時,他的胸前已被葉春秋的破虜劍穿心而過。
撲哧……
狠狠貫穿他的身體,而後抽劍,收劍,入鞘,下一刻,葉春秋已是背著手,身子幻化了虛影,站在了那為的刺客麵前。
一切都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為的刺客方才受了葉春秋一劍,手腕竟被生生切下,他捂著自己的斷掌,正彎腰躬身慘叫。
葉春秋快地到了他的跟前,卻是很不客氣地一腳飛來,狠狠揣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子便往後傾,仰麵躺下,不待他翻身而起,葉春秋已是再次伸出腳,狠狠地踩住了他的前胸。
葉春秋依舊背著手,身上顯然毫無損,冷冷地道:“我早過,你們是不自量力,這種雕蟲技,也敢在本國公跟前班門弄斧?現在,時候不多了,本國公還需去解決那些馬賊,倒是你,我耐心不足,你是想我一片片剜下你的肉,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還是煩請你告知,是誰在背後主使你來行刺本國公?”
“嗬……”這人冷笑一聲,雖是疼得額上冷汗直流,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打抖,卻是輕蔑地看著葉春秋道:“你所的幕後之人,既然他能讓我等今日來襲你,明日,照樣還可以派出更多的人,在關內,你是鎮國公,尊貴無比,可到了關外……”
葉春秋已是沒有耐心繼續聽下去了,他狠狠一頓腳,這人的肋骨頓時斷了一根,哢擦一聲,這人出慘呼,幾乎要昏死過去。
“現在,可能是如此,不過過不了多久,就不同了。”葉春秋竟是抿嘴一笑,接著道:“你很快就會知道,誰會是這裏的主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