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回憶在哪裏,陳蓉卻捅了捅他的腰,讓他少廢話。
張晉卻住了嘴。
葉春秋卻是眼睛瞪了起來:“什麼意思,不就是在聚寶樓吃酒嗎?的好像我流連花叢似得,走走走,少在這裏挑撥離間。”接著又吩咐人道:“將唐先生請來。”
張晉和陳蓉的‘陰謀’被戳破,隻好一臉鬱悶的樣子,朝王靜初訕訕一笑,吐著舌頭去了。
這房裏便探出一個頭來:“姐姐,他們這是做什麼?”
話的卻是躲在房裏學王靜初做女紅的琪琪格。
王靜初含笑道:“還能做什麼,一群狐朋狗友,自是飲酒作樂了。”
“呀。”琪琪格瞪大眼睛,道:“哎呀,我……我也去。”
韃靼人愛喝酒,男人如此,女人又何嚐不是如此。琪琪格的酒量可是不,她耐著心,每日在王靜初麵前姐姐長姐姐短,乖乖學女紅,做針線,早就膩了,現在聽有酒,頓時打起精神,雙眸泛光,有種想痛飲一番的樣子。
王靜初看出琪琪格的心思,不由笑了起來:“你女紅做了嗎?我瞧瞧。”
琪琪格麵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心知王靜初的性子,她是個從不和人紅臉的人,即便禁止別人做什麼,也隻會岔開話題,琪琪格便曉得,王姐姐這是不肯讓自己去的,看來,又是所謂的忌諱了。
…………
在廳裏,葉春秋、陳蓉、張晉加上一個唐伯虎。
酒過正酣,唐伯虎起來,和陳蓉、張晉也是早就認識的。
從前唐伯虎給太白集投過稿,他的文章和詩詞都是上佳,總能刊登上去,有時也會寄一些潤筆費來,現在唐伯虎已在京師置了一個不的院子,便是靠著這潤筆的費用,可惜那院子暫時沒有女主人,虛位以待,等著秋香。
和別人不同,唐伯虎一吃醉酒,便開始著胡話,他這輩子夠窩囊,也隻有在酒醉之時方能暢言幾句話。
倒是陳蓉和張晉,與人交道多了,卻越是酒醉,便越是不露聲色。
不過現在這時候,陳蓉卻是打開了話匣子,看著葉春秋正色道。
“這幾日,有些蹊蹺,今日登門,就是為了這件事,李春山這人你知道嗎?是李東陽的一個侄子,投了一篇文章,的是興王府這一次絕俸,結餘了多少錢糧的事。”
“嗯?”葉春秋不禁來了興趣,優雅的放下酒杯,眼眸深深一眯直直的看著陳蓉,而後看著撲在桌上不起的張晉,還有嗬嗬傻笑的唐伯虎。
張晉和唐伯虎都喝醉了,此刻似乎有些累了。
葉春秋想了想,便淡色道:“我們在這裏走走吧。”
陳蓉點點頭,此刻色已經晚了,霞光萬丈,整個世界都是火紅的一片,光景格外迷人,遠處偶爾傳來鞭炮的聲音,陳蓉背手信步,他年紀已經到了三旬,紅光散在他周身,顯得他更加沉穩,道:“那篇文章,是無論如何也要刊載,想必,就是李公的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