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是何等的眼色,忙是拜倒在地,磕了頭,道。
“奴婢雖是伺候著陛下的,可是奴婢深知,娘娘和太子殿下,也是正主。奴婢的心裏,可是對娘娘和太子殿下忠心耿耿哪,奴婢就實了吧,也省的娘娘開不了口,娘娘可是為了那一對興王送來的sa蹄子而氣惱成疾的嗎?”
“這兩個賤人,嘿……奴婢實在話,她們這是冶容惑主,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奴婢早就看不慣了,而今害的娘娘成了這個樣子,奴婢心裏也是擔心著娘娘的身子,真恨不得將這兩個賤人撕了。”
這劉瑾倒是大膽,敢在這兒罵人,不過也算是解了夏皇後的疑慮,這劉瑾是明擺著想要跪舔自己了,何況,這是他先開口的,一旦這事兒傳出去,自己遭陛下忌憚,他也落不到好。
葉春秋則抿嘴微笑,他有時候不得不佩服劉瑾,這表起忠心來,還真是一流的很,而且審時度勢,竟是半分猶豫都沒有。
夏皇後這時便歎了口氣,憂聲道。
“哎……陛下哪裏都好,就是不能識人,本宮也是擔心啊,這後宮佳麗三千,本宮可嫉妒了誰來?隻是陛下自得了這二女,便整日耽於玩樂,其他事一概不管,這樣下去,陛下可怎麼吃得消,陛下的龍體,最是要緊啊,你們是不是。”
劉瑾忙道:“是啊,奴婢也是這樣想的,葉公爺以為呢?”
葉春秋心裏想,這宮裏爭風吃醋的事,反而拉我進來。
不過這倒也能理解,葉春秋是真正能在朱厚照麵前上話的人,何況以葉春秋和夏皇後還有太子的關係,這事兒,葉春秋是責無旁貸的,由此,也足見夏皇後對葉春秋的依賴。
話又回來,這事對夏皇後來,也是一樁隱憂,那兩個女人竟讓陛下癡迷如此,肯定不是省油的燈。
陛下現在年輕,將來那兩個女人若是生了兒子,這後宮裏頭,肯定是雞飛狗跳,雖然太子的地位穩固,卻也未嚐不是隱患。
退一萬步,就算不為太子考慮,這夏皇後雖沒有受到專寵,可多少,陛下還是有一點心放在她的身上,現在好了,朱厚照一門心思撲在那兩個女人身上,這便打破了宮中的格局,觸犯到了夏皇後的根本利益。
思此,葉春秋不由寬慰起夏皇後:“娘娘且放寬心,陛下也不過是一時的興致。”
夏皇後在紗帳之後轉了轉身,似是透過了紗帳打量著葉春秋,接著道:“不,這一次可不同,不是本宮多慮,實是覺得這兩個女人,很有手段,春秋,這外朝,本宮沒什麼人可以信任,思來想去,隻有你可以托付一些事,今日之事,可不簡單,不可看了,你可聽過,千裏之堤毀於蟻穴嗎?”
葉春秋心咯噔一跳,很是困惑的問道:“那麼娘娘的意思是什麼?”
直接開門見山,葉春秋也懶得打啞謎了,反正大家也不是外人,索性直接把話往亮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