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聽了嚇了一跳,臉上紅,忙道:“殿下……殿下……這……慎言啊。”
葉春秋反而笑了,道:“娘娘的對。”
朱載垚聽了葉春秋的話,感覺得到而來鼓勵般,便來了勁頭,繼續道:“本宮還聽有幾個禦史彈劾,差點讓父皇打了,虧得皇叔及時阻攔,否則還不知要惹什麼風波。”
葉春秋笑了笑,便道:“哪裏,隻是舉手之勞罷了。”
“那皇叔就再來個舉手之勞,將那兩個壞女人趕走了吧。”朱載垚毫不客氣地看著葉春秋道。
劉瑾咋舌,太子殿下這樣嚷嚷,若是真給什麼人聽了去,可怎麼得了?他笑嘻嘻的想要轉移開話題。
葉春秋卻是深深地看了朱載垚一眼,道:“殿下去看皇後娘娘吧,臣告辭了。”
朱載垚不禁一頭霧水,可是葉春秋卻是忌諱莫深的快步走了,他隻得泱泱地進了寢殿,先是對夏皇後行了禮,接著道:“母後,皇叔似乎對我有些疏遠。兒臣問他什麼時候趕走那兩個壞女人,他便急著告辭了。”
此時反而是夏皇後心裏鬆了口氣,又覺得自己的皇兒童言無忌,的這些話,若是有心人聽了去,難免會惹來禍端,便道:“皇兒,你葉皇叔辦事,總會想法子辦妥的,他不,隻是火候不到,你自己也心一些,莫要讓有心人把你這話聽了去,今日拜了皇祖母沒有?她將你寵壞了。”
朱載垚心裏便尋思,是呢,皇叔很多事情好像真如母後的那般,表麵上不露聲色,最後總是在不經意之間將事辦成了。
其實朱載垚很是厭惡那兩個入宮的女人,一方麵是她們惹得‘母後’病了,太後那兒,對這兩個女子也沒什麼好話,他專程問過詹事府的師傅,這些師傅大抵也是如出一轍地表現出痛心疾。
朱載垚的心底,便烙印了這個記憶,他左思右想,似乎大家都反對,偏生卻沒有人跑去製止,於是他便把希望放在了素來信任的葉春秋身上。
今兒見到葉春秋,其實朱載垚挺愉快的,雖然隻是了三言兩語的話,可是他感覺他的葉皇叔舉手投足,都如投影一般,折射入了他的心底,他不喜自己父皇的性子,反而將葉春秋當做自己模仿的對象。
很多時候,孩子總是會忍不住尋一個偶像去模仿,朱厚垚就是帶著這樣的心思。
此時,他心裏又不禁嘀咕起來,按,葉皇叔真的能將那兩個女人趕出宮嗎?若是這樣,父皇會不會大雷霆?
這樣一想,他反而心裏開始打鼓起來,起來,他還是挺怕自己父皇的。
葉皇叔,也會受父皇的責罰吧?
朱載垚可是知道那兩個狐媚子,眼下可很受寵愛呢,這是太後的,若是尋常嬪妃,皇祖母怎麼會這些?
………………
雙百月票很快要結束了,可還有票兒支持老虎一把的嗎?老虎在此拜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