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經過去半年多了,三大王獸應該退守各自的疆土了吧。”蕭易寒自語,他現在必須要行動了,采摘原始森林的寶藥,蘊生自身的‘氣’
綠地上的靈藥,都在這半年多被蕭易寒吃光了,沒有地靈物養身,己身的境界也會停滯不前。
他決定先深入幾百裏,探一探虛實,若情況不對,也能及時的撤回來。
哧!
蕭易寒白衣展動,貼著地麵而行,用周身的灌木林作為掩護,盡量的避開各種野獸。
前方的一塊區域一片狼藉,各種野獸的屍骨成堆,有一種腐爛的味道傳出,其中不乏大型野獸的殘骸。
蕭易寒皺了一下眉頭,很明顯,半年前,自己偷走了白龜寶藥,引來三大王獸的怒火,令這個區域的飛禽走獸遭了秧,大多數都屍骨不全,散落的到處都是。
他燃起一堆火,把那群野獸的腐屍燒了個幹淨。
這一片原始森林,為未開墾過的土地,連綿無盡,廣袤無垠,寶藥幾乎遍地都是,樹上結的都是靈果,還可以尋出一口口泉眼,充滿了靈氣。
蕭易寒鑿出了一個型洞府,隻容他這麼高的個子進入,除了型野獸外,其餘的凶獸都無法鑽入。
以他現在的力量,足以對付一頭普通的大型野獸了,在這一片區域,都是無敵的存在。
大森林迤邐多寶,蕭易寒鑿出這個山洞後,驚訝的現,在洞內某一處,竟有一口泉眼汩汩的湧出玉液,散出一股迷人的香氣,這讓他很無言。
蕭易寒在這裏住下了,每都不用出門,就自動的有型野獸鑽入到他的山洞內,被那股香氣吸引過來。
山洞內陰冷無比,不過還好,蕭易寒是養氣境六重的修士,耐寒抗熱的能力,已經相當的高,在架起一堆篝火,倒也不感到什麼寒冷。
金黃色的肉皮,散出濃鬱的香味,配合那跳動的火焰,和木柴爆裂的聲音,有一種別樣的氣氛,令人食指大開,垂涎欲滴。
蕭易寒長及腰,穿著一件野獸皮,默默地咬上一大口肉,心緒惆悵。
他想念自己的父母,有些思鄉了,記起家裏的老黃牛和從養大的黑狗,也不知道它們怎麼樣了。
離開時,父母身體還很健康,畢竟都是樸實的農民,幹了一輩子的力氣活,比城裏的富豪還要多壽。
憶起故鄉,他難免想起令自己魂牽夢繞女子,那個女孩傷透了蕭易寒的心,縱然過去快一年了,他也無法真的忘記,忘了時候的一切……
蕭易寒獨孤一人,默默地啃著手中的野肉,舀上一碗清澈的玉液,灌下肚子。
“這要是酒就好了,就能忘掉一切,忘掉一切的煩惱。”蕭易寒輕語,噙著苦澀的笑容。
……………
“一拜祖師!”
“二拜父母!”
“夫妻對拜!”
一陣陣喧鬧聲響起,人們嘻笑歡顏,高堂上,坐著仙墟聖宗的一批大能,在其兩側都是來曆不凡的大人物,出身高貴,氣象不凡,放在外界一人,都是令人敬畏的存在。
今是一件大喜事,仙墟聖宗久違的這麼熱鬧了,隻因為一對璧人,在此刻完成了終生大事。
可是,李芊芊卻笑不出來,自己的父母沒有到來,而且與自己斷絕了關係,從此不相往來。
蕭易寒死了,她無法欺瞞自己的雙親,在父母一再逼問下,她道出了事實,就是自己身旁的這位夫婿,親手殺死了自己的青梅竹馬,把他推落下了仙墟崖。
李芊芊摸了摸臉上的紅暈,那不是害羞使然,而是自己的父親打的,她永遠無法忘記,父母那一雙即悲痛又憤怒的眼睛。
淳樸的他們,從就把蕭易寒當親生兒子看待,打就定下了這個娃娃親,是他們默認的女婿。
父母一氣之下,已經被仙師帶回了村子中,臨走時,曾眼含淚水的道﹕“易寒死了,縱使我跪死在他父母麵前,都無法挽回我的罪過了。”
那一場麵,令李芊芊傷痛欲絕,堅強的父親,從到大自己都沒見到他哭過。
雙鬢的白,辛苦操勞一生的雙親,已經度過了最年輕鼎盛的階段,慢慢步入老邁之年,竟等著抱著自己的外孫子,頤養年,享受倫之樂。
“對不起………”在蓋頭底下的李芊芊低聲哭泣,一生中最重要的節日,父母竟不在場,這讓她心中既充滿了悲,又充斥著濃濃的悔與罪。
李芊芊擦幹眼睛中的水霧,隨即,她強顏歡笑的迎接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是我自作自受,愛了一個不該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