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夥也被蘇白此時的神情語氣給嚇到了,伸手抓了抓貓咪的尾巴。
其實,也怪不得蘇白,楚兆和自己的關係確實好,自己如果把他打暈了後不管他,放到其他地方的確是不安全,另外,現實任務的線索已經被自己給主動攪亂了,自己將要去麵對的,會是一個無比紛亂複雜的局麵,這個時候,這隻貓還給自己臉色看,蘇白哪裏會有什麼好心情?
吉祥最終沒有選擇跳出窗子,隻是默默地趴了下來,看著家夥的眼神之中,帶著一抹無奈和溺愛。
到了自己家裏,蘇白把楚兆給綁在了椅子上,然後把家夥給抱到了自己臥室裏,吉祥一聲不吭地跟過來。
蘇白抓起家夥的手,放在自己嘴唇上吻了一下,家夥咯咯咯的笑,他很喜歡和蘇白親昵互動的感覺。
“乖,這次是我這個當爹的把你拖下水了,是我不對,不過你放心,以後無論你遇到什麼事兒,我都會陪在你身邊,上次那種主動把你帶去妖穴的事情不會再有了,哪怕我死。”
最後揉了揉家夥的頭,蘇白走出了房子,坐上了車。
兩把地獄火散彈槍就被他放在副駕駛座位上,蘇白拿出了那封文件袋,那上麵有好幾處他標記的地方,其中有一個地方蘇白覺得嫌疑最大,那就是楚兆的父親,要知道當時楚兆父親算是負責處理這件案子的,惠之前和自己過,王雪需要的是那件羈絆物,蘇白猜測那件羈絆物應該是讓王雪致死的真正東西,甚至很可能,是a物質。
王雪是死在這個東西上麵的,哪怕是最後成功地把a物質給排出了體外,但是依舊改變不了她身體被破壞嚴重最後死亡的結局。
a物質是王雪羈絆物的可能性極大極大,哪怕楚兆的父親當時受到了上麵什麼壓力,導致這件案子最後被捂蓋子不了了之,但是依照楚兆父親的性格,手上應該很有可能有東西。
幾個家裏的長輩來看,顧凡的父母專門做科研研究的,熏兒的父母則是標準的紅色家族,而楚兆家裏,他爺爺和他父親其實都是靠自己慢慢爬上去的,這種人,給自己留後手的可能性很大很大。
不過楚兆的父親最近是在休假,在蘇州的宅子裏,這個,是之前吃飯時楚兆自己的,自己父親其實現在身體已經有點問題了,不過為了家裏所以硬是繼續扛著,這也是楚兆為什麼肯接受升職的原因,大體也是因為對警察這個職業再反感看在還在咬牙苦苦堅持的父親麵子上,也就不那麼矯情了。
上了高,從上海到蘇州距離並不是很遠;
其實,蘇白現在有點後悔,自己接這個任務後,或許應該像和尚那樣去找個幫手來一起做,這反正是被恐怖廣播所允許的,不過,找和沒找其實效果差不多吧,自己現在還真不認識什麼適合拉過來一起做任務聽眾,而且自己這直接把楚兆打暈了轉移的做法,隻要合作人不傻就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估計到時候翻臉也是肯定的。
一個人做這件事,難度和工作量確實太大了,蘇白現在的態度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在高路下的一個服務站停車買了點水吃了點東西,蘇白重新上車開出去,然後沒開出去多久,蘇白就現一輛麵包車一直跟著自己。
高路上一直跟著其實很正常,畢竟順路得居多,但是有一次蘇白因為前麵那輛車開車不規矩突然變道導致自己不得不減慢行時,那輛麵包車居然在前麵沒出的時候故意壓下了度,繼續跟在蘇白後麵。
蘇白幹脆打了雙閃,在路邊停車。
推開車門,下了車,蘇白忽然覺得,這到底是故事世界還是現實世界,為什麼現實世界裏,隻是調查一件案子,居然會接二連三地生這些詭異的事情。
麵包車也在蘇白後麵靠右停了下來,不過沒人下車,車子裏坐著一個戴著麵具的男子,麵具是醜麵具,此時,那一雙冷冰冰的眸子正盯著蘇白。
醜伸手對著蘇白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威脅的意味很是明顯;
作為回應,蘇白直接舉起了地獄火散彈槍,
“砰!”
再次扣動了扳機。
醜懵了,他似乎真的沒想到蘇白這麼直接,車窗玻璃瞬間粉碎,醜的上半身直接化作了肉泥。
蘇白走了過來,
直接伸手拉開了麵包車的車門,
在車子裏,除了那個醜,沒有其他人,隻有一隻隻手在座位上在車窗上在車子裏的角角落落裏,不停地移動著。
蘇白的目光中露出了一抹明悟之色,他覺得自己應該是明白了為什麼會接二連三生這種不符合常理的事情了:
“這是現實世界,按理,不至於這麼誇張,
除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