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哥,這裏是高架呀!”一聽張逸元要放水,辰提醒道。
“高架怎麼了,高架上放水流的才長嘛。”
“咦,哈哈,元哥你可真有想法。”
辰擠眉弄眼地大笑了幾聲,然後靠邊停車,兩人下車,拉開拉鏈,就準備放水,不過不知怎麼地張逸元突然生出一股衝動,心想站在這裏放水有什麼意思,又不能真的流長,於是道:“辰,站在這裏放水多沒意思,咱們站在護欄上放去,那樣才流的夠長。”
“元哥,不要那樣吧,上護欄太危險了。”辰看了看下麵,雖然下麵是一片綠化帶,但是十多米的高度看上去還是挺嚇人的。
“防護欄這麼寬,你怕個鳥!”
著,他就爬了上去,確實如張逸元所,高架護欄的寬度並不窄,張逸元爬上去站的非常穩穩,辰一看也跟著爬了上去。
“哈哈,怎麼樣,我就這樣才好玩。”
“元哥,真有你的!”
兩人掏出鳥開始放水,可是因為憋得太久的緣故,張逸元在放水的一瞬間,渾身一個激靈,然後腳下一滑,他連忙想要跳下高架護欄回到高架路上,可是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向後倒去,於是張逸元就這麼仰著,如同展翅的大鳥一般向橋下飛去。
辰大驚失色,但是放出去的水已經收不回來,而且打開的閘門也關不住了,於是張逸元瞬間就被淋濕了臉。
張逸元在昏迷過去的那一瞬間,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辰這子火氣有些打呀,尿真特麼騷!
……
楊塵自然不知道張逸元已經在厄運附體加上自我作死的雙重作用下,在與尿液齊飛了一會後,重重地摔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他開車離開雲歌酒樓地下車庫後,並沒有走遠,就在不遠處的路旁停下。
不一會,高湛開著車離開了雲歌酒樓,楊塵沒有緊跟著,而是遠遠地墜在了後麵。途中,楊塵給劉筠打了個電話,然後告訴她自己有事去辦,需要離開中州三。劉筠雖然好奇楊塵去做什麼,不過卻沒有多問。其後,楊塵又打了幾個電話,安排了一下情況。
跟著高湛,楊塵穿越了大半個中州,來到了北區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看到了一家武館。
“袁山武館,中州居然還有這種地方?”
看到這家武館,楊塵不由的吃了一驚,武館不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才有的東西嗎,現在居然還有?實話,之前他還真的從來沒有在中州市區看到過這樣的地方。
武校楊塵倒是見過,但是武館,長大至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心中雖然好奇,不過楊塵並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他在附近找了個停車場將車停下,找了個無人的角落穿上隱形衣,隨後悄無聲息地就去了袁山武館。
不久,他來到的袁山武館,一路避開行人,來到了魔法信標顯示的高湛所在的位置。
此時,高湛正在跟一位頭發花白,但是卻麵色紅潤的老者交流,是交流,不過卻是老者在訓,而高湛一直頭哈腰而已。
“高湛,這次你太讓為師失望了,林家少爺是我們好不容易搭上的關係,沒想到卻被你搞砸了,希望林少爺不會因此與我們袁山武館產生嫌隙。否則,哼!”原本麵色紅潤的老者停了高湛的話,頓時一臉陰沉地道。
“對不起師父,全是弟子的錯。不過弟子原本就要打敗那子了,可是卻不知為什麼突然出現了狀況,身體虛弱,四肢無力,弟子這才被那子趁機反敗為勝。”高湛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