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我真有個事想麻煩你老!”
吳緣笑著把拍賣團隊的事告訴殷老,希望能和洪門合作,一起壟斷流失在美國文物,通過拍賣回流。
“好,這是大好事!”
殷老霸氣道:“別的地方我不敢,但在這一畝三分地我能做主,沒問題。”
“其實就是讓您幫著找人參加拍賣會,然後在性價比合適前提下收集文物。”吳緣好笑道:“不要的跟打家劫舍一樣!”
兩個人哈哈大笑,有共同背景和實力人交流起來很簡單,有事一起幹,有錢一起賺!
“你想找張學良後人?”
殷老沉思道:“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一會給你打聽一下,很快就有結果。”
當下午吳緣就收到消息,張學良後人在舊金山,張國成,現在也六十多,三個人馬上去舊金山。
“這就是我父親留下的遺物,一個日記本而已!”
吳緣很是驚訝,沒想到自己千裏迢迢跑來,堂堂少帥張學良最後隻留下一個日記本?
“哎,我父親的藏品就是一場拍賣起,1994年4月10日的台北新光美術館二樓,來自香港、台灣、東南亞和美國、日本等地的收藏家、古董商彙聚一堂,台灣蘇福比拍賣公司即將在此舉行《定遠齋中國書畫珍藏》拍賣會。”
“當年他們為此已經翹首等待了二個多月的時間,不僅因為是蘇福比進入亞洲市場後,首次為一個收藏家的藏品舉行的專場拍賣會,更因為定遠齋的主人就是鼎鼎大名的張學良先生。”
張國成回憶道:“我記得拍品共有古代和近現代書畫作品07件,其中古代書畫作品160餘件,占總數的十分之六。經過激烈的競拍,定遠齋所藏書畫拍品無一流標,拍賣總成交額達到一億三千二百餘萬台幣。”
“我父親的古代書畫收藏開始於上世紀的0年代初期,他在主事軍政之餘,曾經常到京津地區書畫店和古董鋪去“尋古”。19⑧≧⑧≧⑧≧⑧≧,≌∧4年秋在津一家舊書店的舊紙堆中偶爾發現一軸古畫。因年代久遠,畫麵上一片汙垢。”
“但依稀可見所畫的是一鬆一楓,樹下有一老者,手提竹籃,筆墨精湛,應是名家之作,但畫上未署名款。店主並不認識他,見他對此畫觀賞仔細,且有購買意願,即開出高價。他並不與之還價,毅然重金購下。後請津一位知名的鑒賞家鑒定,發現竟然是南宋名畫家李唐的真跡,堪稱國寶。”
“自此之後,他的書畫收藏興趣一發而不可收拾,位於沈陽大南門帥府內的書畫庋藏處名曰“定遠齋”。後人曾對“定遠齋”作過多種解釋,多數認為是表示齋主“誌向高遠”之意。”
張國成笑道:“我對此也有一解,似有安定、平定和穩定邊遠、邊境之意。因為父親有一收藏閑章曰“父子節度”,可以與“定遠齋”寓意兩相印證。”
吳緣聽著津津有味,能通過隻言片語了解很多當年不為人知的內幕,為下一步尋寶提供有利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