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造神計劃(1 / 2)

林風眠1919年赴法國留學,195年返國,0至5歲是在歐洲度過的。190至19年,他相繼在迪戎美術學院、巴黎國立高等美術學院學習素描、油畫。19年赴德國遊學。在德期間,他創作了許多作品,對西方油畫有深刻認識。

191年左右,老蔣偕夫人回奉化,路經杭州時,曾往藝專參觀。他見到《痛苦》一畫,就問林風眠是何意思,林:“表現人類的痛苦。”蔣:“青白日之下,哪有這麼多痛苦?”中國曆史上,依靠屠殺上台的統治當局需要歌舞升平,是不願看到真實人生的。”

留學歸來的林風眠,一心要複興祖國的藝術,其在文化藝術界的地位不能不高,又正當年少風華,何以有如此凝重的悲哀和沉鬱?

林風眠出生在一個石匠家庭,從跟著爺爺鑿石勞作,他對勞動人民的疾苦是了解並深懷同情。另有兩件事情對他的個性心理造成了深刻影響,一件事是19年他父親的去世,當時他正在巴黎隻能獨自悲痛。

另一件事是夫人羅達及幼嬰的突然夭亡,林風眠傷痛之極,曾晝夜不睡,親手在石麵上為羅達鐫刻了自撰的碑文。這一沉重的打擊,給性格內向的林風眠留下了難以彌合的心靈創傷。他對人生痛苦畫題的敏感與真誠,是典型的悲情派代表人物。

“1977年林風眠被獲準出國探親,並從此移居香港,直至逝世。在港十幾年,他數度赴巴西探親,重遊了闊別60載的巴黎,先後在日本、法國、香港、台灣辦了個展。所以在國際油畫界也有一定知名度,這是第一有利條件。”

“作畫勤、作品多,被收購、收藏的也多,是那一時期的特色。在香港他生活平靜,有大量的創造空間,畫了不少追憶舊作的作品,無論是風景、靜物、仕女、花鳥和戲曲人物。或是新增加的基督、修女、夢境、屈原等。總起來看,他重現了呼喚人道、吟頌生命兩大主題,風格更加自如、奔放和強烈。”

“所以林風眠的畫有一種呼喚美好,$■的心靈衝擊力,通過表麵冷色調,甚至悲情的表現手法,反襯出人對寧靜的仰望,很符合現在的審美要求。”

所有人頭,一致同意選擇林風眠,剩下的好辦,通過各種渠道收集,他作品存世量也大幾千件,香港很多畫廊都有。

“第二個是羅中立,寫實派的代表,1984赴比利時皇家美術學院研修,現任中國當代藝術院院長,中國油畫協會副主席。在全世界十幾個國家多次辦個人畫展,很有影響力。”

王建森笑道:“老羅是我的朋友,他絕對是寫實派的代表人物,大家都應該看過最經典的父親,震撼之極!”

“不錯,這就是我選擇他的原因,雖然已經在國內功成名就,但在國際上還隻是一般。下一步就是談合作,把他推上神壇!”

吳緣拿出幾張照片,笑道:“剩下的三位你們肯定不了解,都是青年畫家,特別是張雲飛,張心誠的兒子,法國美院剛畢業。我偶然見過他的作品,很有靈性,真有畢加索的感覺。”

“咦?有意思!”

王建森好奇道:“還真是,猛地一看真有幾分神似,不錯!”

“張老跟我關係莫逆,張雲飛是自己人,這個人選沒問題。然後是日本的白發一雄。他在學生時代是畫日本畫,畢業之後轉為油畫。他覺得油畫顏料的輝煌色彩及所表現出的流動的魅力是日本畫所使用的礦物質顏料無法比擬的。”

“他甚至認為這種流動感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藝術表現形式,為了確認自身的位置,他認真研究過野獸派、表現派等“作為情感表露的繪畫”,從中看到了自己藝術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