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這紀曉嵐的金石印章絕對是值得關注的,至少場下很多人已經紛紛舉牌競拍了---甚至在底價還沒出的時候。
最後底價1萬,然後場內大佬們紛紛追加,於是乎,這一方雕工精細的印章就從底價1萬,一下子飆升到了萬,5萬……
在林逸看來,實際上這方印章頂多萬就到頭了,奈何這場地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有錢人太多了,得再誇大些,半大個中國的富豪就都在這裏,錢誰沒有啊,都是把錢不當一回事兒的主兒,喜歡上了東西那還不瘋搶。
結果讓林逸瞠目結舌,這方印章竟然以9萬拍出,創造了今晚的第一個拍賣**。
看到這樣的結果,林逸倒吸一口冷氣,作死呀,這些人都是瘋子。
接下來林逸就有些擔心自己想要競拍的那幅手卷了,怎麼辦,估計這次很艱難。自己預算是一個億的,看起來預算還是少了。
就在林逸思忖之際,第二件拍賣品又在兩個美女的烘托下出場了。
這第二件拍品就是清代著名文學家書畫家鄭板橋的《雪山冷竹圖》。
如果在書畫界,鄭板橋的大名絕對要比紀曉嵐大的多,奈何,鄭板橋一輩子隻是一個官,不像紀曉嵐是大學士,因此在正史上麵,對於紀曉嵐的介紹要比鄭板橋多的多。不過沒關係,你來正史,我就來野史。在很多民間故事,民間傳,以及文學作品中,鄭板橋的個人形象要比紀曉嵐高出一大截。
先從人品,再到藝術形象,鄭板橋都是那種清廉如水,又富有智慧的古代文人。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南西北風。”這是清代鄭板橋的一著名的詠竹詩。曆代文人畫士之中,愛竹的大有人在,竹詩竹畫也多得不可勝數。然而無論數量之多,還是格調之高,都莫過於鄭板橋。
鄭板橋不但以竹自況,還以“竹”待人。對於後學,他樂於獎掖,盡力扶持,言傳身教,寄予厚望。他曾寫道:“新竹高於舊竹枝,全憑老幹為扶持。明年再有新生竹,十丈龍孫繞鳳池。”他又寫道:“且讓青山出一頭,疏枝瘦幹未能遒。明年百尺龍孫,多恐青山遜一籌。”他一生筆耕不輟,詩、書、畫被時人稱為“三絕”。其創作態度和創作方法也與竹大有關係。他曾對友人,畫竹要經曆三個階段,達到三種境界。一是“眼中有竹”,要仔細觀察,反複臨摹。他年青時畫竹競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年老時曾無限感喟地:“我為這竹君,不知磨禿了多少毫鋒,消損了多少精神啊!”二是“胸有存竹”,即在創作前對要畫的竹了然在胸。“我有胸中十萬竿,一時飛作淋漓墨”。三是“胸無存竹”,即在揮寫的過程中,又不為胸中之竹所束縛,隻根據表達主題的需要,創造出新的形象他曾用詩總結自己畫竹的經曆:“四十年來畫竹枝,日間揮寫夜間思。冗繁削盡留清瘦,畫到生時是熟時。”竹之於鄭板橋,真可謂相得益彰,人竹合一。
鄭板橋一生喜竹愛竹,癡竹迷竹,指竹作詩,寫竹入畫,詠竹言誌,畫竹傳情。是鄭板橋畫出了竹的人格,又是竹成就了鄭板橋的聲名,常言道“竹毀節存”,板橋雖死,其“竹魂”猶在。
此時拍賣的《雪山冷竹圖》就是鄭板橋晚年時期的作品,筆法老辣挺拔,從骨子裏露出一種傲對風雪的冷峻。
在場眾人即使不怎麼了解書畫訣竅,不明白書畫奧妙,但在看了這幅《冷竹圖》以後,還是忍不住讚一聲,夠氣魄!
沒錯,就是竹子的魂魄!
做人的魂魄!
一時間,整個拍賣場再次紛紛舉牌,其中也包括林逸。
他被這幅畫的魂魄,吸引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