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堂堂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看來也隻能這樣了。今晚我就去探探向家大宅,你們在這兒等我。”

“女主人,埃克斯不建議您這樣做。”埃克斯突然從羽堂堂的通訊儀裏跳了出來,化作一個巴掌大的人懸空立在光屏前,指著向家大宅的立體結構圖,娓娓道來,“根據埃克斯掌握的情報,夫人並不在向家大宅這張結構圖的任何區域。綜合了各方數據,對這張結構圖進行重新複尺之後,埃克斯發現,在這幢樓的樓主臥裏隱藏了一間約4平米左右的暗室。”

“這是向征夫妻的臥室,你的意思是,向征把我媽藏在自己臥室的暗室裏?”羽堂堂哭笑不得道,“埃克斯,我媽可是他對外公布要娶回家的二房夫人,你覺得向家那位出身杜家的正房夫人能允許丈夫把她藏在自己的臥室裏?這間暗室要是出現在向征的書房裏,還有點兒可能。”

“女主人,可是其他區域確實都沒有發現夫人的存在,除非夫人她並沒有被關押在向家大宅裏。”

“這個可能性不大。”羽堂堂搖了搖頭,向家在首都星的其他房產或是工廠都毫無異常,並沒有任何增加守衛的跡象。向征就算是在故布疑陣,也不可能真的不采取任何防範手段。

“既然這間暗室這麼可疑,那我就去看看好了。”

“女主人!”埃克斯一愣,這不是他要的結果啊!

他連忙一個閃身,飄到了羽堂堂麵前,快速道:“女主人,這間暗室每一次開啟,向征都會立刻得到提醒!您絕對不可能有第二次潛入的機會!我們應該製定一個萬無一失的方案,再……”

然而他的話還沒完,房門便“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埃克斯微微一頓,隨即便鑽進羽堂堂的通訊儀裏消失不見。

緊接著,一個身形佝僂的老頭便端著一隻托盤,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

他笑眯眯地將托盤放在眾人麵前的圓桌上,然後看向格魯道:“三格子,團長和滿都已經在樓下等你了,你怎麼還拉著這幾個朋友嘮叨個沒完,也不知道下來陪我們這些老朋友喝點兒酒?”

“酒鬼,我這有要緊事呢!空港和這兒的錢,我又不會少了你的,你就別摻和了!”格魯看了老頭一眼,也不跟他客氣,順手從托盤上拎起一隻酒瓶子,大拇指輕輕一推,瓶口的軟木塞就蹦了出去。

他舉起瓶子,往嘴裏大大地灌了一口,不由皺起了眉頭,“酒鬼,你這兒的酒怎麼變得這麼難喝了?”

“胡八道!整個首都星誰不知道,隻有我這兒的酒最正宗!你不會是年紀大了,舌頭失靈了吧!”老頭瞬間變了臉,下巴上那幾根稀稀拉拉的胡子都翹了起來。

羽堂堂不由拿起另一瓶酒,湊近瓶口聞了聞,頓時臉就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