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檢查得這麼詳細，而且還每月一次，至少羽大姐是實驗品這件事，是跑不掉了。
“嗯？這怎麼還有17年前的體檢報告？！”陸銘看著看著，隨著報告一頁一頁往下翻，突然就發現不對勁了。
堂堂今年不過才16歲，17年前她應該還沒出生才對啊！
兩人不由互望一眼，飛快地往後翻了起來，一直翻到最後一頁，這才停下手來。
兩人看著最後那個日期，眼神中不約而同地流露出才詫異，卻又仿佛是在意料之中。
“年前的體檢報告，不，應該是胚胎發育報告。”羽堂堂冷笑起來，“看來我前後兩具身體還真是同一批實驗品呢！”
確定了這一點，再往前翻看就不難發現蛛絲馬跡。
比如0-年前這兩年，報告中一切正常，除了胚胎發育極為緩慢，並沒有任何異常。
然而在0年前，也就是虞夫人帶走虞正的那一年的某一，報告的日期就開始變得緊湊起來。
最密集的時候幾乎到達了每一份報告，即便羽堂堂和陸銘都對人體發育沒什麼研究，也無法完全看懂報告中的那一堆堆陌生的名詞，卻並不妨礙他們看出這段時間羽大姐的身體是在搶救中的。
這一搶救就是好幾年，直到16年前，羽大姐才開始恢複正常生長。
“從生長正常後，羽大姐應該就從研究院被接回了羽家大宅。以羽飛崖這些年對她的態度來，應該沒有在她身上做任何實驗，隻是定期檢查而已。”陸銘有些不解地看著光屏，“可是，如果你前後兩世的身體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羽飛崖為什麼在時隔0年後依舊緊抓著虞夫人不放呢？！”
羽堂堂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她的視線久久凝視著其中一份報告上的日期，眉頭擰得打成了結。
陸銘不見她回應，便朝她看去，卻見她盯著光屏，仿佛要將光屏戳穿一般，不由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這個日期怎麼了？”
羽堂堂緊盯不放的那一行字，正好是羽大姐的身體開始恢複生長的那一。
16年前的8月8號，看著倒是挺吉利，可也算不上很特別。
好半，羽堂堂才開口道：“你應該知道我附身在虞正身上的時候，虞正也已經長到好幾歲了吧？”
陸銘點點頭，堂堂附身到羽大姐身上也是在她15歲身死的時候，她特意強調過這一點，就是為了強調有人要害羽大姐。所以他一直記得。
真正的虞正則是死於營養不良，加上胃部出血，之後才由堂堂接管了她的身體。
這些他都知道，卻不明白堂堂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這件事。
卻聽羽堂堂神色莫名，語氣古怪地道：“我附身在虞正身上的那，就是16年前的8月8號，和這具身體恢複生長的日子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