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轉身回店去了。
包括阿兵阿火等二十多號人回到他的身邊,一個中年漢子道:“老大,不能便宜他,回去拿家夥來,砍死這混蛋!”
老觀沉聲道:“先回去再。”
然後,他率先上了車。
眾人皆是一愣,均想:“這可不是老大的習慣呀,他是不吃虧的主啊,怎麼今晚被人欺負頭上,竟然忍氣吞聲呢?”
但是,回想剛才遭遇,又心膽俱寒。阿火出了大家的心聲:“他不是人,是鬼,一定是鬼!要不然,他怎麼打我的,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拆遷隊走了。
柳振新和馬龍皆雙目放光,好像姑娘看見偶像般熾熱的看著秦曉路,秦叔也是無比震撼,不過,他的表情卻益發憂心忡忡。
秦曉路掃了兩個徒弟一眼:“還愣著幹嘛,關檔,吃飯。”
兩個愉快的答應一聲,喜滋滋的入書店收拾去了。
秦叔憂心忡忡道:“老弟,今晚你打了他們的人,怕是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啦。”
秦曉路笑笑道:“叔,您放心,他們怎麼不了我的,大不了,我拍拍屁股走人便是。”
秦叔搖搖頭,道:“還是心一些好。”
秦曉路點頭:“叔,我知道了。”
吃飯期間,柳振新和馬龍更是大獻殷勤,頻頻給秦叔和秦曉路倒酒,幾杯酒入了胃,秦叔的酒意上湧,忍不住問秦曉路:“老弟,你這功夫是哪裏學來的,好像比電視裏的大俠還厲害。”
秦曉路笑笑道:“拳腳隻不過是功夫,為人處世把道理擺正,方是正道。您是不?”
顯然,他把話題繞開,不願在武功的出處停留,秦叔雖有幾分酒意,卻也存幾分理智,識得秦曉路自有難處,當下也不再提及,順著道:“是呀,有道是立人先立德,這個德,就是將世間正義道理囊括於內,使之弘揚,便是君子之風範了。”
顯然,他這番話,不僅是對柳振新馬龍二人警戒,也不無對秦曉路有警醒之意。
秦曉路肅然道:“叔,我受教了。”
秦叔笑道:“叔多喝多了幾杯,話兒多了,你別見怪哈。”
秦曉路道:“叔的金玉良言,當是謹記於心,如何會見怪呢。”
秦叔舉杯:“來來,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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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風吹拂,貌似有點冷了,到底,這是冬,在大北方,多數城市已裹在皚皚白雪之中了。
任飄飄駛著座駕正出來大門,卻在門口突然停住了,她的美眸中,露出詫異的表情,又似有些不可思議的。
原來,她看見了,對麵的路邊,一個青年從一輛出租車下來了,她還識得這個青年:
秦曉路。
她納悶想著:“他來幹嘛?”
秦曉路已往這邊行前,衝她抬手:“嗨,任姐,早上好。”
任飄飄按下車窗,看著他,滿臉疑雲問道:“你,你來做什麼?”
秦曉路道:“令尊在家麼?”
任飄飄更是疑惑不己:“你找我爸?究竟是什麼事?”
秦曉路道:“就點事兒,在嗎?”
任飄飄道:“你不什麼事情,我是不會讓你進去的,這是私人住宅,我這主人有權利作決定。”
秦曉路點點頭,道:“你的對,那我就不進去了,在這外麵等,想來,這外麵不礙事吧。”
任飄飄一窒,瞪了他一眼,一邊退檔把車退去,一邊冷冷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