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得確定巨鳥一定會過來。”
“如果……”
“我也必須知道你用什麼樣的方法引來巨鳥。”
“……”
程嘉懿瞠目了一會，放棄了隱瞞。
“今你們聞到血腥氣了。不全是黑貓的，應該很大一部分是我的。”
方濤盯著程嘉懿被包著的半個腦袋，還有被紗布纏著的脖子，肩膀。他還以為是杜一一心疼程嘉懿。
“今的時間不大對，早了點，距離也太遠。”程嘉懿解釋了下。
血液的味道也不能作為秘密了，早晚還有受傷的時候，今推倒黑貓身上，難道以後還有白貓灰貓可以推？
“那麼，就好辦些了。”方濤道。
“之後呢？要是將那些人引來了呢？”張豪忽然問道。
“那就……”方濤垂下眼簾。
“我們首先要找到適合伏擊的地方，距離池不要太遠，地勢需要陡峭，山石要多，有隱藏的地方。手雷，炸彈要做成誘餌的形式。”
方濤將帆布袋打開，看著裏麵有限的幾種武器，跟著拿出來個型塑膠炸彈。
大家仔細聽著方濤的計劃。
一直到半夜躺回帳篷後，杜一一才找到機會和程嘉懿起問王勇的事情。
“你猜對了，咱們現在是高等人類了，是被不知道什麼玩意選中的，可以繁殖誕下優質後代的人類了。”
杜一一滑進睡袋內，“我真想要爆粗口了。你這什麼玩意啊，是不是報應。”
程嘉懿哼了聲，倒是不十分生氣，“就許你們人類成想著培育出優秀基因的物種，什麼種雞種鴨的？”
兩人聲音壓得很低很低，估計著外邊就算聽到了，也聽不真。
他們腦袋裏出現晶核，果然不是為了提高戰鬥力的。
“唉！”杜一一長歎一聲，“我現在真……要是讓我知道是什麼玩意搞的鬼，我非給它扒皮抽筋了。”
“要是我知道是什麼玩意搞的鬼，我就躲得它遠遠的。”程嘉懿鑽進睡袋閉上眼睛，“洗洗睡吧，想多了。”
是睡，誰睡得著？這一的都是什麼鬼啊。
“哎，你脖子好了沒有。”杜一一翻了個身。
“不知道，懶得看。”程嘉懿道，“反正也不疼。”
“嗬，”杜一一沉默了下，“時候我有一次把手砸了，疼得直哭，就問我媽，為啥要疼。你猜我媽怎麼給我講的？”
“怎麼講的？”程嘉懿配合地問了句，實際沒有怎麼過腦子。
“我媽，要是人不知道疼，早早就把自己作死了。”杜一一道。
程嘉懿斜眼看著杜一一。
“看我做什麼？那時候我媽還不知道有你這號人呢，的也不是我。她是醫生，以前就算沒在兒科呆過，也領我看過兒科。
你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自己作自己的。要是不疼，不定拿剪子把手指頭腳指頭鼻子耳朵都剪掉的都有。”
程嘉懿忽的突發奇想，“你時候想過剪掉什麼東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