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為什麼他偏偏叫你爸爸啊？”
沈落雁十分好奇的看向被李牧抱在懷裏的嬰兒。此刻的他正捧著一瓶牛奶，含著奶嘴吸的津津有味。
“很簡單，因為她的感知十分的敏銳，能夠感知到我的實力是在場所有人之中最強的，所以一見到我，就對著我喊爸爸。如果大長老在這裏，相信她就要對著大長老喊媽媽了。”
李牧看著懷裏的嬰兒，用手指點了點嬰兒因為喝奶而鼓起的臉頰。
“相信你在肚子裏的時候，就通過周圍人的對話，學會了這麼話吧。相信她們之前在對該如何處置你的對話，都被你聽到了，所以才不惜暴露自己能夠對話的能力。你害怕剛剛出生就被殺死，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一個靠山，就找上了在場實力最強，話語權最大的我。”
他著與懷中的嬰兒對視著。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她終於開口話了。
“是的，爸爸。”
嬰兒用清脆的童音道。她表現出如此清晰的邏輯思維能力，比起之前的那聲爸爸，帶來的衝擊力更大，讓站在作為的幾人，看向她的目光都變了。
李牧看著懷裏的嬰兒，她明明知道自己的生命就掌握在被人的手上，隨時可能被別人殺死，但麵容依舊十分的平靜，一雙澄澈的仿佛星空一般的眼睛之中沒有絲毫的恐懼。
“有多少人接觸過袁琪，接觸的人都在她的麵前過什麼？”
李牧閉上眼睛沉思了片刻，轉過頭對著沈伯陽問道。
“袁琪的病房與其他的病房是隔離的，普通人沒辦法進去，日常的照顧都由護士長來進行的。她的嘴巴很嚴，不會和袁姐什麼。其次邊是她們兩個經常會過來和袁姐聊，大長老偶爾會過來幾次。”
李牧點了點頭，既然袁琪能夠接觸到的人隻有這麼幾個，那交談的內容花費不了多大的精力就能夠查清了。
“我會問你幾個問題，你的回答與誠實與否，將決定我對你的處置。”
他壓低了聲音，對著懷中的嬰兒道。
“好你，你問吧。”
一個嬰兒用清脆的童音話，實在是一件有些詭異的事。
“你知道你真正的父親是誰麼？”
李牧銳利的目光盯在了嬰兒的臉上，觀察著她麵部每一塊肌肉的變化，從中推斷她情緒的變化。
“我我不知道。”
嬰兒用一雙期盼的目光看著李牧。
“他是誰呢？”
“他被我殺死了。第二個問題，你知道胡毗色珈之子是什麼東西麼？”
“不知道。”
“你的身上隻有一部分人類的血統，另一部分則是胡毗色珈之子的。在地球上，你可以是最後一名胡毗色珈之子了。”
嬰兒的表情一黯，顯然這個消息對她的打擊有些大。
“在人類與胡毗色珈之子中二選一，你是選擇成為人類，還是胡毗色珈之子？”
李牧直接問道。
“如果我選胡毗色珈之子？”
嬰兒用怯怯的目光看著李牧。
“那我現在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