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楚的禮服有些淩亂,一雙眼睛漲的通紅。 WwWCOM她的臉上有一個非常明顯的掌印,扇她的人顯然非常的用力,毫不留手。左臉頰高高腫起,像個饅頭一般,鮮血從嘴角流出,嘴裏的皮被牙齒刮下了一大塊肉。
“你你”
楚還是第一次被人毆打,她目瞪口呆的看著之前還彬彬有禮的軍官,仿佛在看一個惡鬼。
“哼,不過是一個殖民地的賤民,老子摸你是給你臉,居然還敢反抗。”
那名軍官知道有同伴去鎖蘭桂坊的大門,這些殖民地的嬌嬌姐夫人們都已經是甕中之鱉,便不耐再繼續偽裝。他一雙手不老實的去摸楚的要害,被拒絕之後,就惱羞成怒的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楚滿臉的驚懼,一滴眼淚滾落而下,衝掉了臉上的濃妝。
“啪!”
又是一巴掌。
“哭,還敢哭。”
軍官將她扛在了肩膀上,撕拉一聲,便撕開了楚身上的晚禮服,露出一雙白腿和黑色的吊帶褲來。
“哈哈,這褲子不錯。”
他大笑著,向著樓上的包廂走去。
舞池之中的女人們,震驚的看著這一幕,長期養尊處優的她們,一時間還未反應過來。但她們的男伴們卻已經開始醜態畢露,有的強親舞伴,有的開始掐摸舞伴的身軀。甚至有位身材豐滿的少婦,直接被扯破了禮服。
原本紙醉金迷的舞廳頓時亂的像雞窩一般,有的女人們尖叫了一聲,向著大門跑去。軍官們也不管不顧,前後門早就已經派人去鎖好,他們認為這些女人無論如何,也逃不出這早就為她們準備老的囚籠。
蘭桂坊的包廂極盡奢華,牆上貼著金箔,精巧的吊燈,地上鋪設的羊毛地毯能夠像草坪一般。
包廂之中擺放著一張麵積驚人的大床,掛著粉紅色的紗帳,營造了一種曖昧的氣氛。
麥杜麗此刻正躺在這張大床上,蓋著一張薄被,露出一雙骨肉勻稱的長腿,媚態逼人。隻是她的表情十分的詭異,令人膽寒。
包廂的浴室之中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沈瑾正站在了浴池中,任由水流澆在自己的身上。他一邊搓洗著自身,一邊遐想著在床上等自己的尤物,心中一片火熱。
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名女人產生如此強烈的**。
不僅僅是她驚人的美貌與歌喉。沈瑾能夠感覺到,那具美貌的**之內,有著更本源的吸引力,令人無法自拔。他身為沈族的嫡子,什麼樣的美人沒有見過。因為傳承自先祖的血脈,冠族的直係血脈通常都十分的俊美。一些旁支的美女,並不遜色於麥杜麗,但都沒有像她那麼強烈的令人窒息的吸引力。
心神大亂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一片黑霧正緩緩的從浴室的門縫之中湧進浴室之中。
這些黑霧就像滾滾濃煙,貼著地麵湧動,一陣翻卷,便變成了碗口粗的觸手。觸手的表麵長著一層細密鱗片,反射著金屬色的光芒,底部卻是肉色的吸盤,這些吸盤像蛆蟲一般蠕動著,令人毛骨悚然。
沈瑾已經衝掉的身上的泡沫,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浴巾,想要裹在身上。就在他想要轉身的那一刻,地麵上的觸手毒蛇般的彈射而起,順勢一卷,便死死的纏住了沈瑾的腰部。
觸手上的吸盤吸力驚人,仿佛要血肉吸進去一般。想要解開這條觸手,恐怕得直接剜下一大塊肉下來才行。
沈瑾最強大的能力便是傳承自血脈的磁場之力,往日對敵,隻要釋放出強大兩儀磁刀,敵人便當即潰不成軍。因此他沒有怎麼鍛煉**的力量,此時被這條觸手勒著,差點就要窒息過去,隻感覺自己的肋骨都要被勒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