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Saber、Lancer、Rider三騎,做出了‘Saber蓄力準備解放寶具,Rider和Laer進行掩護’的作戰計劃,但是計劃未能實現。
海魔的實力太過強大,Lancer的攻擊又被限製在Rider的戰車附近,對於有多條觸手的海魔來說,掩護Saber變得很辛苦。
尤其是海魔似乎是故意朝Saber攻擊的,隱隱約約還能聽到裏麵傳來Caster在“貞德、貞德”的叫個不停。
戰鬥持續了一會,Rider和Lancer卻敗下陣來,Lancer的胸口還被一個帶有鋒銳骨刺的觸手劃傷了。
Saber也差點被觸手纏住,雖然吉爾伽美什突然出手丟出兩把寶具,但是在Saber脫困之後就立即離開了,顯然接下來不打算參與與Caster的戰鬥。
而Saber雖然被救下,但解放寶具的蓄力卻被打斷了,而海魔已經到了距離河岸非常近的位置了。
最關鍵的是,Saber中了海魔觸手上的毒素,雖然肯尼斯在為她釋放解毒魔術,但短時間內她不能再劇烈運動或大量調集魔力了。
也就是說,除非Saber想要和海魔同歸於盡,否則不能再嚐試釋放寶具了。
“怎麼辦?”韋伯的臉色蒼白,不知道是問自己,還是問老師肯尼斯,又或者在問傷痕累累敗下戰場的Rider。
“我所隱藏的第二寶具倒是可以拖住那個怪物一段時間,但是我們要想想,該如何有效的攻擊或者消滅他。”
“如果可以把Caster揪出來還好辦,把我的寶具當做投槍來使用,可以達到一擊斃命。”Lancer晃了晃雙手中的紅黃薔薇。
肯尼斯麵色鐵青:“該死,這樣下去別說保守神秘,我們和整座城市都會有巨大危險,尤其是這怪物上岸之後吃到人,就能自己收集能量,到時候就算直接取消聖杯儀式,強製遣返Caster也沒有作用。”
“那個嚷嚷著抓Caster的家夥跑到哪裏去了?這種時候怎麼反而不見了?”肯尼斯忍不住抱怨起來:“果然偏遠無名之地來的偏門魔術師根本靠不住。”
肯尼斯的抱怨剛說完,水間月就從不遠處悠哉的走來。
“喂喂,我可是有好好的到場哦!這不是來了嗎?”
“來的太晚了,蠢貨!”肯尼斯毫不留情的罵道。
在一旁的韋伯畏懼的縮了縮脖子,既是害怕這兩個人在這個時候打起來,又想起了過去被肯尼斯嗬罵的時間。
“誰才是蠢貨還不一定呢。”水間月並沒有氣惱,隻是搖搖頭說道:“對整個冬木市的市民下達回家睡覺的暗示魔術,對於剛才目擊到海魔的所有市民修改記憶,清除手機、照相機等所有設備的記錄,操控諸如警察、醫院、消防等不能下班睡覺的係統,封鎖冬木市網絡,追回並抹去一切關於發往外界的關於海魔的信息,其中包括了防衛省的內部網絡,換做是你能夠比我更快嗎?”
肯尼斯噎住了,換做是他別說更快,是根本就做不到的問題,尤其是網絡駭入這一方麵,幾乎不存在了解這一方麵的魔術師。
水間月抻了個懶腰表示自己大幹了一場:“隻有把這些都控製住了,我們和海魔才能毫無顧忌的在這裏鬧出天大的動靜。”
言語間,行李箱靈裝出現在水間月腳邊,九十九把飛劍從中飛了出來,朝海魔飛去。
“華夏的禦劍魔術。”肯尼斯判斷道。
“有點眼光。”水間月隨口應付了一句,操控飛劍攻擊海魔的觸手。
雖然飛劍足夠鋒利,在數量上也不吃虧,但海魔實在是太大了,削斷海魔的觸手還容易,但攻擊本體卻沒什麼效果,畢竟對於海魔的本體,飛劍和牙簽沒什麼區別。
而且,對於海魔接近河岸的腳步,也起不到阻擋作用。
水間月惦記起吉爾伽美什的寶庫裏,那個比房子還要大的巨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