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位不發言的話,那就默認大家同意聖杯戰爭的新製度了。”伊莉雅的眼睛從遠阪櫻、水間月、Assassin等人身上掃過,笑眯眯的說著,顯著非常活潑可愛。
水間月悄悄的給遠阪凜打了一個手勢。
“即使是更改了聖杯的角逐方式,也要說清楚新的製度究竟如何分出勝負吧?”遠阪凜站了出來對著伊莉雅輸出,轉而又將炮火轉移:“還有那邊的Lancer和差不多是Assassin的家夥,你們的禦主到現在依然選擇了藏頭露尾嗎?”
“我家的禦主是因為身體抱恙啦。”Lancer很很無奈的指了指頭:“他的腦袋被狠狠的磕了一下,出了很大的毛病。我隻能一個人出來戰鬥咯。”
沒有人注意到,言峰綺禮自然垂下放在布道台後麵的右手,正緊緊的攥拳,連青筋都鼓起來了。
另外,今天的Lancer並沒有拿著他的那把魔槍——昨夜的戰鬥中,他被水間月的分身群毆,寶具被其中一個分身用魔術靈裝【掠奪與貪婪】搶走了。
“我現在沒有禦主。”從Assassin的深紅色兜帽下傳出了低沉的聲音。
言峰綺禮把左手放在嘴邊,清了清嗓子:“這件事我來解釋一下,就在昨天上午,Assassin所登記的禦主阿特拉姆·加裏阿斯塔,被確認在自己的魔術工坊中死亡,如果Assassin在那之後沒有締結新的禦主的話,目前正處於……”
言峰綺禮頓了一下。
“無禦主狀態。”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Assassin的身上。
從者沒有禦主的話,一般短則存留幾分鍾,最多也隻能徘徊幾個小時,現在已經過去近一天了,要麼是這個從者有可以延長存續時間的固有技能【獨立行動】,要麼是很快就契約了新的禦主,並隱瞞了起來。
“如果是前者的話就是一個有價值的拉攏目標,但一旦是後者的話反而有非常大的危險。”遠阪凜輕輕咬著指甲,低聲自言自語道。
“怎麼了?士郎?”阿爾托莉雅發現自己的禦主好像看著Assassin在發呆,關切問道。
衛宮士郎恍然驚醒,搖搖頭:“沒什麼……總覺得Assassin的聲音很熟悉,好像我昨天見過這個人。”
“好了,現在解釋凜的最後一個問題。”伊莉雅把大家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自己的身上:“為了綜合而客觀的評選出最優秀的從者和禦主的組合,我們討論之後決定,聖杯競賽並不隻進行一次比賽,而是采取除戰鬥之外,多種不同形式、不同規則的比賽活動,每一次比賽結果統計積分,最後按照總分宣布最終勝利者。”
“至於每一次的比賽活動。”伊莉雅從布道台下搬出一個抽獎箱:“我們事先準備好了大量的比賽的內容,每一場比賽臨時抽簽決定。”
“順帶一提,每一場比賽所需的場地和道具都由聖堂教會籌辦,希望大家的比賽過程中盡可能節約克製,聖堂教會的經費真的不多了。”言峰綺禮補充道。
伊莉雅正好宣布比賽開始,一個人站了起來。
“在比賽開始之前,可以容我說一些事情嗎?”韋伯站了起來,而且不等伊莉雅或言峰綺禮同意,就邁起纖細的長腿走向布道台,而他的從者緊隨其後。
言峰綺禮和伊莉雅向左右分開,把場地讓給了韋伯和‘Rider’。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來自魔術師協會本部,時鍾塔的魔術講師,韋伯·維爾維特。”韋伯十分的坦誠的說道:“在十年前,我曾參加過在這裏進行的聖杯戰爭。”
遠阪姐妹的臉色有些變化,因為她們的父親遠阪時臣就是在十年前的聖杯戰爭期間被離奇的殺害了,另外她們在時鍾塔進習魔術的兩年裏,對韋伯這個人也聽說過他的事情。但是不知道韋伯為什麼要在這裏提起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