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走。”該的都完了,能教育的也都教育了。阿正衝老人孫女道,打算送她回家,畢竟一個女孩手裏拿著十萬塊錢不太安全,萬一被人劫錢又劫色,老人怎麼能受得了呢!阿正隻能幫人幫到底,送佛送上西了。
老人的孫女像隻受了驚嚇的鵪鶉一樣從沙上拿起自己的羽絨服穿上,手裏拿著老人的十萬塊錢跟在阿正的身後。而其他三個女孩竟然也莫名其妙的跟在了後麵。似乎阿正剛才的話也是對她們的。
當阿正帶著四個女孩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負責看這個kV的社團的成員也終於趕到了。一共來了二十多個人,手裏都掐著片刀,一副窮凶極惡的樣子,似乎要把那個敢來砸場子的人給大卸八塊。
四個女孩本來還沒從阿正的驚嚇中走出來,一下樓又碰到這麼一幫惡人,內心的恐懼感自然而然的增強了很多,嚇得她們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吧台的服務員指著阿正喊道:“就是這個人來砸場子的。”隨即服務員又低下頭藏到了吧台下麵。讓阿正看著都感覺好笑。
“劈了他!”這二十多人當中領頭的那個非常氣勢的令道。
“哎!又不能低調了。”阿正歎氣道:“剛從監獄裏出來就到處惹事,我還真是一刻都閑不住。”
二十多人呼啦一下子同時舉起手中的片刀衝向阿正。阿正總不能站著那不動讓人家砍吧!假如就阿正自己的話,他可以不傷一人,也不讓別人傷到自己,輕鬆的離開這裏。可他身後還有四個女孩,為了保證她們的人身安全,阿正隻能把這些社團成員全都撂倒。
迎上衝來的人,阿正搶在落刀之前轉身側踢,將頭一個衝到他身前的人踹飛,令其在倒飛的同時將後麵衝來的人也撞倒。至於其他人的攻擊,阿正的身體就像瞬間移動那樣,躲避攻擊的同時挨個將那些人擊倒。為了不讓事態展的更嚴重,阿正隻能將這些人全部打暈。
嗖的一聲!
領頭的人終於出手了。他手中的刀側劈向阿正的肩膀,度之快跟那幫可以被稱之為廢物的渣們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隻見阿正腳步一滑,身體瞬間出現在領頭人的側麵,掄出的拳頭就像流星錘一樣直接砸向領頭人的後腦。領頭人向前一翻,躲過阿正的拳頭。不過卻沒躲過阿正隨之而來的腳。還沒等站穩的領頭人,被阿正一腳踹中下巴,整個人倒飛出兩米多遠,頭朝下落地。
二十多人就這麼簡單的被阿正全部撂倒。那四個女孩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一個人挑二十多人,而且毫未損。在她們眼裏阿正立刻升級為人。如果要是讓她們知道阿正曾經一個人麵對三百多人的圍困親手殺了一百多人的話,不知道她們會做何感想!
“走吧。沒事了。”解決完二十多人,阿正雲淡風輕的對四女道。
出了乳白色kV,阿正衝老人的孫女道:“把你耳朵上的耳釘都拿下來,別回去嚇到你奶奶。”
“哦。”聽了阿正的話,女孩趕緊把耳朵上的耳釘都摘了下來。平時她回家之前也都會先摘下來的,她也明白她奶奶不能接受這樣前衛的東西。
隨後阿正伸手攔了輛出租車。四個女孩加上阿正一共是五個人,這屬於載,一開始出租車司機什麼也不肯拉,不過最後阿正直接喊出五百塊錢的車費時,司機非常痛快的答應了。在這個社會,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也是萬萬不能的。曾經有位非常有錢的商人過一句話,用錢能辦的事情就不叫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