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這肯定是誤會。我可能是洗澡的時候怕手機被水給澆了,隨手扔在上麵的。不知道怎麼得手機就自動跳到了錄像。這部手機經常能出現程序亂跳的錯誤。”阿正趕緊為自己齷齪的行為編理由、找借口。
“編,你就使勁的編。本來我還把你當個爺們看,怎麼也敢作敢當是不。現在可好,這麼大點的事都不敢承認了。我對你簡直是失望透頂了。”著,黃鶯就把手機扔給了阿正,轉身離開道:“下次不要再玩這個不入流的把戲了。有本事就直接推開門進來看。”
“就是我故意放那的拍你洗澡的,怎麼地吧!”阿正底氣十足的衝黃鶯道。
“那你死定了。”去而複返的黃鶯手裏拎著拖布,衝著阿正就是一頓沒頭沒腦的亂砸。
等兩人折騰完睡覺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兩點了。對於黃鶯把手機裏令人悸動的畫麵刪除,阿正還是非常的不滿意。所以再次睡覺的時候,阿正從一個禽獸不如的人變成了一個有如禽獸的人。雖然不敢對黃鶯有什麼太過份、太直接的舉動,但是兩人躺在同一個被窩裏,生一些肢體上的摩擦還是有的。
黃鶯開始對阿正的這種動作還是忍耐了一會,可後來她現阿正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她二話不,一肘擊砰的一聲杵在阿正的胸口上。令阿正呼吸急促,咳了半。在阿正終於不咳的時候,黃鶯冷冰冰的扔下了倆個字:“活該!”
這一宿終於在兩人的鬧劇之中過去了。當兩人第二醒來的時候,現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空。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半了。
黃鶯轉身看向阿正的同時,阿正也轉身看向黃鶯。兩個人又同時露出了微笑,是心有靈犀的那種,很默契。
“你在想什麼呢?”阿正先開口問道。
“我在想一個笑話。”黃鶯笑道:“從前,有一書生與一姐相知相戀。一日,他們相約出遊,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這屋內隻有一床,二人雖是兩情相悅,卻未及於亂。那姐憐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卻在中間隔個枕頭,寫了張字條,上麵寫著‘越界者,禽獸也’。那書生卻是個君子,竟真的隱忍了一夜,未及於亂。次日清晨,那姐醒來,竟是絕塵而去,又留一字條。上麵寫著四個大字,禽獸不如。”
“那你是希望我做禽獸呢?還是希望我禽獸不如啊?”阿正不正經的笑道。
“這個東西要是出來就沒意思了。而且你做禽獸或是禽獸不如跟我都沒有關係,那是你的選擇。”黃鶯白了眼阿正道:“你有見過哪個女人告訴男人讓他做禽獸的嗎?”
“那我得先問好了。假如我今晚上做禽獸了。你會不會讓我負責啊?要是不用負責的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要是讓我負責的話,我隻能選擇禽獸不如了。”
“滾!”黃鶯翻臉快過翻書,一腳就把阿正從床上給蹬了下去。然後拿著她的衣服去浴室裏穿,把房間留給阿正穿衣服。
黃鶯雖然開朗大方,但她還沒大方到能讓阿正隨便看她換衣服的程度。怎麼黃鶯也是個女孩子,讓一個假老公看光她的身體豈不是吃了大虧。
兩人換好衣服,去食堂吃飯的時候。黃鶯接到了方凱打來的電話。
“瑞克這個人我查過了。他這個人表麵上的身份是非常幹淨的。可後來我深入調查才現這個人竟然是列顛國特工。一直在為列顛國的政府辦事。他從你的那個叫鐵無涯的人手裏買過不少咱們華夏的古董。這些古董他都沒有私人收藏起來,而是無償的獻給了列顛國的博物館,放在裏麵展覽。他在香都也曾經暗殺過一些華商,總體來是個很危險的人物。”一夜未睡,一直和一組成員工作到現在的方凱分析道:“我估計阿正的另外一名列顛國人應該也是列顛國政府的人,很有可能是瑞克的頂頭上司。這條線索有必要繼續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