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算到的是,這竟然是一式土火雙靈力的招式,火缺之術大大削弱了火之力,但是那一擊威力依舊不容覷,踩得瀟辰吐血也不算意外。Ww WCOM
那攬星穀修士眉頭一皺,剛才一瞬間,他現自己法術被一種力量生生斬去了大半火行之力,讓招式威力大減,一招之下竟然看上去沒對對手造成多大的傷害。
借此機會,瀟辰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舉劍一劍劈下,隻不過瀟辰這一擊隻是對準了他的一條手臂,並不打算將其擊殺。
事出緊急,這修士千算萬算沒能算到瀟辰受自己一擊之後還有餘力進攻,再應變已經來不及,最後關頭他拋出了一麵盾牌。
瀟辰碧流黑光大盛,熾神金煉入的右手持劍,一劍斬在了盾牌之上,隻是下一刻,瀟辰倒飛了出去,口中鮮血連噴,這一擊他受到的反震之力太大,直接被反震之力傷到。
瀟辰倒飛的途中睜大了眼,光光是反震之力還不會讓他如此震驚,那盾牌之上和反震之力一起傳回來的一種力量,或者一絲氣血,瘋狂的破壞他身體,是黑陽和白月之力一起作用,才最終將其化解,這一絲氣息被抹去殺機之後,不著調鑽哪去了。
“仙器。”
這兩個字出現在瀟辰腦海中,剛才那是仙靈之氣,隻有仙器才能具備,碧流無損,但他手已經完全麻了,一般靈器,即便是極品也很難造成這種結果。
瀟辰沒想到,這一戰對手竟然用了仙器,雖胎成修士無法揮仙器應有的力量,但是隻要能夠動一絲,就溫保瀟辰無法攻破。
“哈哈哈,窮鄉僻裏的土狗,今日看你如何囂張。”攬星穀修士此刻張揚大笑。
這仙器是長輩給他防身的,他爺爺在攬星穀是以為機修士,地位不凡,他本身資極佳,修煉一途走的很遠,所以才能在元神之前被贈仙器保命。
對手有仙器,瀟辰此刻是很想取出那藍色長棍,和他來硬的,隻是他很清楚,兩件仙器要分勝負,需要足夠的修為去催動,而他們兩都沒有那種修為,也就是,各執一件仙器,他們永遠分不出勝負。
正在瀟辰想著要不要裏就此打住的時候,寒卻告訴他讓他隻管上。
瀟辰雖然不明其意,但是他還是選擇相信寒,於是他聽寒之言,收起了碧流,赤手空拳再次衝了上去。
既然仙器已出,攬星穀這修士就不怕瀟辰有什麼手段,連阻攔都沒有一點,任由瀟辰攻來。
瀟辰就要臨近仙器盾牌的時候,他心中有點焦急,因為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寒要他怎麼做。
最後不到三丈的距離,瀟辰若是用**去碰撞這盾牌,他已經想到了必然是骨折筋斷的下場,就在這個時候,寒終於再次開口。
“用渙日。”
“哈?”
在空中的瀟辰一愣,瞬間心中湧上了一種被人賣了的感覺,但是現在他境況如同離弦之箭,上了架的鴨子,哪有回頭路。
瀟辰硬著頭皮從珠印空間內取出了渙日,但此刻瀟辰離那仙器盾牌隻有不到一丈的距離。
來不及多想,瀟辰抓起渙日衝著那盾牌就砸了過去。
如果瀟辰能夠看到寒所在的世界,他一定會看到,此刻的寒,直接是黑著臉,一把拍在了自己額頭上。
下一刻,渙日古琴紮紮實實的和這仙器盾牌來了一次親密接觸,令人驚掉眼球的事情,就這麼生了,在渙日一砸之下,這仙器盾牌竟然出現了大量裂紋,偏偏碎裂,最後炸開。
“什麼!?”
這簡直是炸了,攬星穀之人都知道這盾牌是什麼東西,因此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比任何人都要震驚,他們無法相信,這防禦類的仙器,竟然被打碎了。
這簡直是太可怕了,仙器可供大道強者攻伐和防禦,他們都不能隨意就損壞仙器,更別這樣打碎,而現在,就有一件仙器毀在了他們眼前。
而毀壞仙器的,隻是一個胎成修士,用一床琴砸壞的。
瞠目結舌,的就是所有看到了這一個瞬間,所有修士的表情,包括和瀟辰對戰那名,攬星穀所有弟子,他們誓沒有見過比這跟震撼的一幕。
不光是他們,就算是做出了這件事的瀟辰,此刻臉上的震驚之色一點都不比他們少,他癡癡的任由身體從空中落下,一同落下的還有一片片的盾牌碎片。
“原來是這樣……”瀟辰此刻心中也有所明悟,原來渙日可以這麼用,原來可以這麼強,怪不得之前寒讓他隻管上,怪不得寒最後關頭了也直了用渙日,原來隻需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