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匆匆而別,路上,6無雙一個勁兒的問,“師叔?此人什麼來曆?你跟他父親真的是互相佩服嗎?他父親的武功如何,跟我父親比誰厲害?為何要我們去他家做客?”
京在一旁道“估計是看上師姊了?”
無雙憤憤道“胡鬧,什麼呢!”
6勇道“無雙、京,你們江湖經驗太差了?此子非常厲害,不能輕視,剛才他一直在用話試探我們,要知道他們是名門望族,是大唐帝國的鼎力支持者,與我們是衝突對立的敵人,他的邀請十有八九不懷好意。我懷疑他很可能猜到我們此行的目的,恐怕我們的身份行蹤夜暴露了,現在我們必須全力趕往成都,與你父親彙合。到時在做決定。”
宋文遠目送三人離去,淡淡道“如果仁兄不介意,我們並入一桌喝酒如何”
謝陽對文遠的印象極佳,本身是氏族子弟,武功又高、人又精明,得此人相助,自己不是在成都呼風喚雨嗎?想想都覺得興奮,宋文遠道“兄弟從哪裏來,到哪裏去?”。
謝陽道“弟叫謝陽,家住昆明,今家父去世,前往成都五莊觀投靠家叔,哈,文遠兄剛才好威風。”
宋文遠一改剛才淩厲的氣勢,道“實話,我是個嫉惡如仇的人,我看兄弟初入江湖,心地善良,才有心結交,要知江湖險惡,人心難測,有的人看似忠勇,卻幹勁尚盡良之事,希望兄弟能夠謹記。”
謝陽道“謝文遠兄教誨,你剛才的人心難測,是指剛才那三人麼?我看他們也不錯啊!”
文遠一笑道“這個還不好,不過江湖傳言中原幾大幫派結盟暗助逆賊黃巢起義,其中不凡幽然山莊,如今黃巢新敗於宣州,雖然損兵折將,但實力仍不容覷,你他們是惡是善?”
謝陽漠然不語,他根本就不知道黃巢的舉動是對是錯,但是大唐王朝的統治卻是黑暗的,他目睹了很多貧困潦倒的家庭在苦苦生活,那些被壓迫、剝削和戰爭逃難的人也逃往過昆明,也許有很多餓死在途中,真不知道這個起義反抗和爭奪下是對是錯。
謝陽杯酒進肚,輕歎口氣。
宋文遠似是看出了謝陽的內心想法,遂講起了川蜀的名川美景,二人談的比較投機。
翌日,謝陽醒來時已日上三竿,昨夜確實喝多了,也不知道自己了啥,店二給打了壺熱水擦臉,並準備了包子和粥,謝陽吃的格外香,臨要出門時,二送來了一封信,是宋公子留下的。
謝陽打開閱讀,“兄長有急事先回成都一步,弟江湖經驗差,萬勿心,兄長在成都蜀王府等你,靜候光臨。宋文遠書”。
謝陽懶懶的道“這位仁兄何時走的?”
店二道“昨夜走的”。
謝陽問道“渡口的船幾個時辰一趟?”
店二道“平常都是兩個時辰一趟,但是最近今忽然就變了,至改為每日一趟,且是黃昏開船?”
謝陽大吃一驚道“那我豈不是要在這裏在呆一,平時沒有人坐船麼?”
二解釋道“近幾日不太平,出行的人少了,掌管船塢的範大人便調整了開船的次數和時辰,具體情況人也不知曉”。
謝陽知道再難問出什麼東西,便打了二,繼續倒頭大睡。
時至黃昏,謝陽驅馬至渡口,之間渡口上人來人往較多,十多艘桅杆大船停靠在江邊,渡口上有一隊兵衛在把守,謝陽頓感疑惑,渡口為何會有兵衛把守,好奇怪的事,謝陽忙拉住身邊一行人問詢,原來近日世道不穩,流寇較多,特別是成都地區出現了一個團夥,這團夥也好生奇怪,專挑富人下手,本來劫富是百姓樂於看到的事,但是這個團夥卻同時也是個采花大盜的團夥,****良家婦女姐,不論采花還是劫富,都在現場留下一塊木牌,上麵刻有“宇”字。為了偵破這個組織,成都方麵要求各個地方加強看護,排查可疑人員,因此才有了兵衛把守渡口一事。
謝陽覺得好笑,這組織都是嚴密的,整一隊普通兵丁把守,這不扯蛋呢麼!於是大步向前,走到渡口管務處,道“我要過江。”
管務處的兵丁愛理不理的道“二兩銀子一趟,馬匹額外加一兩。”
“這麼貴”謝陽深吸一口冷氣,這世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