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大宴群雄(1 / 3)

八月十五終於到了,謝陽清晨醒來的時候,整個別院都在議論著今即將生的大事。謝陽吃過早點,感覺舒適無比,經過幾日的修養,他的刀傷恢複的驚人,已經痊愈七七八八。今日是八月十五,又是蜀王聯姻的大喜日子,是近年來少有的大事,宋文遠在成都百姓中口碑極佳,他於中秋節這一定親,對於成都百姓來,是雙喜臨門的日子,家家戶戶張燈結彩,等待著蜀王宣布聯姻那一刻的到來。

晚宴定於黃昏後開始,地點就在永和殿,離黃昏尚早,謝陽便在成都亂逛,其實成都給了他很深刻的印象,這裏的百姓樸實,這裏的商業達,這裏的交通便利,這裏的吃更是讓人流連忘返,如若自己是個普通人,很可能就會選擇在成都生老病死一輩子,他知道,此次離開成都,多年都回不來了,可能終生都會無法再走入北市吃東西了。

太陽還未羅山,謝陽早早的來到了永和殿,永和殿是今成都最為矚目的地方,在過一會,蜀王會再這裏宣布,蜀中宋家和長安洪家進行聯姻,宋家的大軍將會入主中原,重現百年前的風光。

永和殿也戒嚴了,一隊隊的衛兵把守的個個要道,僅餘承門通行。由於早有參加晚宴的通報,進入宴會不得攜帶任何兵器,且必須有宋家的請帖,謝陽被搜身後,進入了晚宴的會場。

會場布置的十分宏偉,因為來往的賓客實在是太多了。不是名震中原的武林人士,就是富甲一方的商業大亨,為了大宴群雄,將會場布置在永和殿的廣場上,光桌椅就一百多多張,十分壯觀。

在會場的中央是一個高約三丈的舞台,長寬各個五丈的方台,想必就是宋魁宣讀聯姻結果的舞台,那也是最高、最為耀眼的。

整個廣場上已經到了不少武林人士,他們都聚在一起,暢談下大事,謝陽對武林人物認識的較少,隻能坐在角落裏,靜靜的等待著時間的來臨。謝陽環視了整個廣場的四周,僅餘承門一個出口,如果黃巢集團有什麼陰謀的話,確實不易辦到,隻要堵死承門,宋家的軍隊可以輕易的處死場內所有人,看來宋魁確實是胸有成竹,不怕敵人的陰謀詭計,這個地理位置選擇的太好了。

謝陽正沉思間,晚宴在萬眾舉目中開始了。先是由宋家的歌舞團表演節目《川軍行》,歌舞的大致內容是歌頌當年討伐安史之亂川軍的豐功偉績,謝陽心道,一個人再謹慎心,都可能在不經意間泄露自己的心思,僅僅的一個舞蹈,就能看出宋魁確實野心勃勃。

舞蹈結束,場內爆出了熱烈的掌聲,宋魁終於出場了。

他身著紅色的長袍,緩緩的走上了方台,他高大威猛的形象,配合他龍行虎步的步伐,卻有一種端倪下的氣勢,他站在了場內最高的舞台,環視四周道“今是八月十五,是帝國人民歡慶團圓的佳節,宋某先祝大家節日快樂了。今對於我宋家來,更是一個雙喜臨門的日子,宋家子弟宋文遠與長安洪氏長女洪曄正式聯姻,感謝諸位英雄遠來成都捧場,我宋魁在此飲酒三杯,敬諸位英雄。”

宋魁的話音傳遍廣場的每一個角落,所有到場的人都站了起來,與宋魁對飲。

謝陽眯起雙眼大量的場內,他現很多宋家子弟沒有出席晚宴,而田公公的長安人馬也沒有出現,謝陽心道宋魁確實謹慎的很。

宋魁飲罷三杯道“自太宗起,我宋氏一族一直得聖上賞識,為國家治理川蜀三地,兢兢業業”。

眾人頓感莫名其妙,宋魁怎麼些與晚宴無關的事。宋魁頓了頓道“我宋氏一直是皇室的堅決擁護者,如今逆賊黃巢在中原謀反,身為大唐弟子,有義務誅殺叛逆,為國盡忠,我宋魁宣布,宋家軍即日起備戰,一個月後開往中原。”

全場頓時嘩然,這個消息太震撼了,直至此時,眾多賓客才分析到聯姻背後的事,這個聯姻顯然就是當今聖上安排的,用聯姻逼迫宋家軍出山平叛,確實一舉兩得之計。

宋魁驕傲的看著參加晚宴的賓客,心中湧出一道自豪感,他終於有了機會能夠重振宋家的威名。他自袖中抽出一道令箭,用火把點燃,令箭飛入高空,閃出耀眼的光芒。

頓時,整個成都燃起了鞭炮聲,原來整個成都都在等待他的號令,整個成都都在他的掌握中,他向所有參加晚宴的人顯示的了自己的硬實力,蜀王確實名副其實。

所有人都其樂融融的相互敬酒,晚宴進入了高潮。

宋魁道“謝陽何在”

謝陽心咐道來了,終於到了攤牌的時候了,自己能騙過他麼。

突然,宋宣不知道從哪裏跑了出來,這個宋閥的二把手似乎沒有往日的冷靜和莊嚴,飛快的跑到宋魁身邊,在他的耳旁切切私語,難道生了事嗎?

宋魁大聲道“什麼?大點聲!”

宋宣在也不顧及賓客在場,道“大哥,蜀王府著火了,火勢很大,現在唐振他們在那邊,我懷疑有人故意縱火。”

宋魁乍聞失火,確實緊張了一下,但是在賓客麵前,不能失了風度,道“二弟,你度帶人前去滅火,那邊就靠你主持了”。

宋宣沒有做絲毫停留,快步離開。

謝陽心道,黃巢的邪惡集團終於出手了,沒有想到一出手就是這麼大陣仗,確實令宋魁沒有料到。旋即心道,不好,有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但是宋宣已經離去了,真個晚宴沒有看到宋文遠,他在幹什麼呢!

宋魁穩了穩道“謝陽何在”。

謝陽走到方台下麵道“王爺喚我何事?”

宋魁哈哈一笑道“老夫的十日之期已經到哩,該是賢侄給我一個答複的時候了。”

謝陽剛要回答他,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他心中巨震下,曉得來者是誰了,他最為擔心的事情還是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