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嚇的直接呆住了,她沒有想到江南女子如此大膽開放,竟是公然的向他示愛。采薇亦是處女,聽來耳根羞得通紅,忙道“薔薇姐,此事進展的過去快了吧!謝威今日找姐,而是有要事相告!”
寧薔薇露出喜滋滋的表情,道“威哥,找我有什麼事呢!”她擺出一副可愛至極的樣子。
采薇想到利用她真是於心不忍,偏偏為了謝瞳,隻好狠下心來,道“薔薇,我要離開揚州了,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寧薔薇唰的站了起來,道“怎麼回事,難道有人欺負你嗎?是不是你那個醜師兄,他滿口胡言亂語,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采薇歎氣道“薔薇勿要胡,師兄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怎會欺負我,是師兄得罪了大將軍和拿督尊者,還有一個什麼不老仙翁。”
寧薔薇輕輕的走到采薇的麵前,挽住他的胳膊,道“你師兄胡八道吧!他得罪了拿督尊者我倒相信,得罪了大將軍豈非死路一條,不老仙翁更是傳中的人物,豈會在揚州現身。”
采薇幽幽的道“這次是真的,前幾日有人潛入了大將軍的尚書房偷東西,令大將軍極為憤怒,看守尚書房的正是什麼不老仙翁,他們誣陷是我師兄,多虧朱統領陳詞力爭,我師兄才保住性命,我與師兄商議,待敬劍大會結束後,離開揚州,因此特來見你一麵。”采薇故意將尚書房、不老仙翁等幾字咬的極重,意在將寧薔薇的注意力轉移到青釭劍上。
寧薔薇驚呼道“什麼?”她出身武林世家,已經把握到了事件的關鍵,但想到謝威即將遠行,心中泛起微微的痛感,猛一狠心,將謝威推到在床上,直接吻上了他的雙唇。
曹平陽見二人握手言和,忙道“恭喜二位,此番貴門兩兄弟冰釋前嫌,到江湖上又是一段佳話。”同時陪飲一杯,旋即又道“謝公子,那邊的事處理完畢了沒?”
裴相如道“何事值得曹前輩如此掛念”。
謝瞳頓時心中叫絕,此番前來摸曹平陽底,由於裴相如的存在必無功而返,如能將青釭劍藏在尚書房一事道出來,豈非誘惑裴相如更有把握些。他裝作冤枉樣兒道“前輩,謝某實在是冤枉,宴會那晚,有人潛入大將軍尚書房,被守衛尚書房的不老仙翁打傷,拿督尊者認為是謝某人做的,經過了多方試探,才證明了謝某的清白,哎。差點把我的命給搭了進去。如今又得罪了拿督尊者,以後在揚州該如何混。”
曹平陽和裴相如心中巨震,他們都是慣玩手段之人,一下子就把握了事情的關鍵性,青釭劍必定藏在尚書房內,否則何用不老仙翁親自看守。曹平陽早知此消息,打岔道“謝賢侄多慮了,大將軍和尊者都是心胸寬廣之人,定不會將此事放在心上。”
裴相如喜翻了,他此番來到揚州,目的就是破壞敬劍大會,在揚州這幾日,他積極籠絡義軍的頭領拿督和6離等人,更是巴結了當地武林的豪門香閣,但始終是一籌莫展。聽聞此消息,他知曉,自己的機會來了。忙道“曹前輩所言極是,謝兄即以投入義軍,當為義軍赴湯蹈火,如半途而廢,不僅謝兄貽笑江湖,更是有辱師門的名譽。”
謝瞳在歎口氣,默不作聲。
尚采薇本就是處女之身,何時有過如此的親密接觸,寧薔薇一下子就把她給吻懵了,待她靈台清明時,才使勁將寧薔薇推開,道“薔薇何需如此,緣分注定,一朝一夕的擁有隻會增加痛苦的回憶。”采薇從榻上坐起來,整理了衣服道“有緣我們再見!”
在不顧及哭泣的寧薔薇,直接走了出去。采薇非是心狠之人,但她們同為女性,豈能在一起,想到愛情,眼中泛起謝瞳的身影。
謝瞳道“但願如此,哎,在有兩日就是敬劍大會了,謝某已迫不及待哩!”
三人再度舉杯。
謝瞳回到城防營地時,色已黒,朱溫和尚采薇正在等他。
謝瞳攤了攤手道“哎!碰上個煞星,無功而返”,遂將酒樓的事簡單的講述一遍,尚采薇亦將她的事娓娓道來,但略去了二人感情的一些事。謝瞳略顯沮喪。
朱溫道“謝瞳不必自責,曹平陽老謀深算,你也未必能問出什麼來!此事來日方長,呆我慢慢處理吧!如今萬事具備,隻欠東風,在做點準備,則大事可期。”
謝瞳道“還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