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瑾瑜麵如死灰般,這個謝瞳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今晚一而在的挑釁他,他剛要作,門外高喊道“田公公到,懷王到,太尉大人到”。
晚宴的主要人物一同到場,司馬瑾瑜不好在此刻作,他惡狠狠的瞪了謝瞳一眼,忙退到一邊去,謝瞳亦退出場去。
三人並肩走進來,眾人紛紛起身問好。
今次的席位設置與尋常不同,主席一共設置了三個位置,田公公居中,懷王居右,太尉局左。仿佛三清道尊講堂一般。
入座後,田公公提了提神,高聲道“諸位遠道而來,為國操勞,聖上得知後深感各位的勞苦,為體恤諸位的功績,特命王爺和太尉大人設宴犒勞大家,讓我們為聖上的英明而盡飲此杯。”
眾人全部高呼道“聖上英明”,全部端杯一飲而盡。
田公公笑道“諸位今日不必客氣,聖上此舉並無其他意義,隻希望諸位能夠放開胸懷,盡情享受長安的生活”,他頓了頓,又道“等南征黃巢時,恐怕就沒有眼前這麼安逸和舒適了”。
眾人紛紛笑了起來。
太尉司馬軒道“諸位都是我大唐帝國的精英,如今南征在即,正是諸位報效國家、一展宏圖的大好時機,老夫祝各位旗開得勝,馬到成功,請共飲此杯”。
眾人再度舉杯,高呼道“謝太尉”。
連飲兩輪,場麵話均被田公公和司馬軒搶了去,懷王覺得很不是滋味,但一時仍想不到什麼,隻好忍氣吞聲。
永安節度使張道奇笑道“敢問太尉大人,今次南征將采取什麼方式?是水路並進,還是圍而不攻。”他此番話獨獨問司馬軒,這其中學問很大,顯然是將司馬軒擺在了主帥的位置上,故而有此一問,好讓眾人潛移默化的接受這個感覺,從而慢慢的認定這個事實。
懷王老謀深算,豈能聽不出其中的意思,偏偏此刻他毫無辦法,他已決定這個話題一結束,趕緊布置比武的事。
司馬軒剛要回答,王道勳突然道“張大人,此事恐怕不適合在此討論?無論是哪種方式,亦屬於軍事機密,如果泄露了出去,將會是通敵叛國的罪名,這個責任恐怕大人承擔不起吧!”
張道奇本身就對王道勳極為不滿,他認定了其女陷害陳明順,以致陳明順現在還躺在床上養傷,此刻見王道勳出言頂撞,心中不悅,他譏諷道“敢問王大人,出席此宴會的非富即貴,都是我大唐王朝的精英,敢問誰會泄露出去呢!除非是某人的家將,聽曾在揚州帶過一段時間,不知是否有通敵叛國的嫌疑。”
謝瞳見張道奇將事情直接推到了他的身上,心中頓感不解。
司馬軒麵色凝重的道“老夫也聽聞王大人家將來自敵占區,不知有否此事!”
謝瞳緊張起來,他先前認為對方沒有揭破他的身份是為了掩飾司馬相如揚州一行,如今擺明了要將他推下水,並藉此機會責怪王道勳,如王道選能夠被謝瞳牽連,等若懷王失去了左膀右臂,實力大減,情況的則最為精妙。
謝瞳去過揚州一事知曉的人寥寥無幾,隻有司馬相如、曹平陽、橫練雙煞兄弟等幾人知曉,看來對方不是放棄對他身份的質疑,而是將這個消息當做王牌來打,準備一舉摧毀謝瞳。
王道勳解釋道“啟稟大人,謝瞳是下官精挑萬選出來的高手,到揚州去執行特殊任務的,目的就是將青鋼劍偷盜出來,獻與聖上,此事王爺知曉。”
懷王點了點頭道“卻又此事,可惜謝瞳沒有偷盜成功,以致青鋼劍扔在黃巢的手上。令本王大失所望。”李昭潤似模似樣的出這番話,讓其他人不的不信服。
田公公道“原來如此,聖上若知王爺的忠心,定然會非常高興,可惜竟失敗而回。”
眾人隨之感歎起來。
謝瞳見危機已過,心裏的石頭落了下來。
眾人不在顧及其他,開始攀談起來。謝瞳坐在李俊席位的末,他慢慢的品著美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時不時的聽著眾人聊的內容,但是他此刻頗為焦慮,怕李昭潤突然難,令他措手不及。他忙向洪珊那一席望去。
洪珊正含情脈脈的瞧著他,謝瞳呶呶嘴,示意洪珊趕緊行事。
洪珊含笑點了點頭,突然站起身來,端著一杯美酒,直朝他走來。
謝瞳不知道洪珊搞什麼花樣,但此刻已無時間來阻止她。
洪珊來道謝瞳的席前,盈盈拜倒道“洪珊拜見師傅,願以此杯美酒敬以師傅,希望師傅今後行走江湖亦或帶兵打仗時能夠帶著珊兒,對珊兒嚴加管教,把珊兒調教成頂尖的武林高手”。